魔族。
魇魅又属于哪一族?
魔族。
他无论如何也想要见到的人,其实一直就在他的身边。
简直是……太愚蠢了。
如果眼前的地面上有洞,青年一定忍不住钻进去。但是没有。所以他只能爬到丹华君的脚边,小心翼翼地用脸去蹭那冰冷的双足。
“怎么又撒娇啊……”丹华君无奈极了。
青年抬起头,眼睛黑漆漆的,像是某种幼兽,看起来楚楚可怜。他的口中仍含着白骨,无法说话,只能恋慕地仰望着自己的主人,用眼神表达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对方的歉疚。
“好啦好啦,知道你脸皮薄。”丹华君一向不与青年心意相通,当然也没能理解他的眼神,以为他还是在纠结没衣服穿的事情,“那,这样吧。”
丹华君停下脚步,伸出葱白的手指,在青年的额头上轻轻一点。
一层柔软却坚韧的骨骼凭空生长出来,将青年的头颅完全包裹,与项圈完美融合。那骨骼只在嘴部开口,正好与青年口中的白骨严密地叩合起来。
软骨填充了耳孔,探进难以想象的深度,隔绝了所有的音源,使青年陷入绝对的寂静。鼻部的空间同样被侵占,只留下数个极为细小的孔洞,一呼一吸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青年就这样,被完全地封闭了起来,变成了一个没有五官的怪物。
死寂侵蚀着他的精神。在这片死寂之中,腹部的饱胀,穴壁的摩擦成了唯一的旋律。或许是丹华君的精华起了作用,在这般的严酷折磨之中,青年居然感受到了一丝隐秘的快慰。
目不能视,耳不能闻,所有的自主都被剥夺,所有的孔洞都被侵占。
他在一片黑暗中,被迫交出了身体的全部控制权。
“虽然一开始有些难过,但你一定会喜欢上的。”丹华君堪称是一只温柔体贴的魇魅,他剥夺了青年的感官,却没有忘记赐予他另一种乐趣。
白骨在青年的身体里搅动了起来。
柔软的口腔、娇嫩的后庭和那初经人事的花蕊,全部都遭到了无情的侵犯。而可怜的青年,被反铐着双手,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被动地承受一切摧残。
项圈迫使他不得不向前方爬行。
在这样的刺激中,青年很快便濒临绝顶,忍不住抖着身子,在山野里泄出了一滩又一滩的浊液。
“像只小野狗一样呢,到处标记自己的领地。”丹华君的话语被术法传送到他的耳边,成了他整个世界里唯一的存在,“虽然很可爱,但这样下去的话,你可是承受不了的哦。”
“就让本君来帮帮你吧。”
随着这句低语,那唯一自由的器官也被彻底封堵了。
软骨从铃口探入,刺进膀胱的深度,茎身也被完全封锁,使得青年的东西全然成了摆设,不经允许,再吐不出一滴液体。
白骨依然在体内肆虐,宣泄的出口却被彻底封死。
青年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在无尽欲海的惊涛骇浪中浮沉,一时达到巅峰,一时又跌落悬崖,周而复始,永远无法解脱。
呻吟被封在喉间,涎液从嘴角滑落。
“这样就不会害羞啦。”丹华君看着不住战栗,几乎无法继续爬行的青年,由衷地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你放心,以后如果要出来放风,都会给你穿上这个的。”
他的话一字不落,全都传递到青年的耳边。
青年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从今以后,再也没有阳光雨露,再也没有日月星辰,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控制与囚禁。
恐惧从灵魂深处传来。
鹤羽天性自由,不爱拘束。然而他的主人,就是要强行折断他的翅膀,将他如同一件器物般禁锢,存放在身边。
但那是他的主人啊……
青年的思维在无尽的抽插中混沌,脑子里只剩下一个隐约的人影。
那个将他带出寒渊雪狱,让他第一次体会到自由的滋味;那个人教会他床笫之欢,让他知道什么是世间极乐;那个人赐予他无上的力量,让他明白尊严的可贵。
那个人是他的一切。
茫茫大荒,何处不是牢笼?芸芸众生,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