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毫无声响。
“在床上。”
明显的,君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许韩青怔了怔。
张哥没管他们之间的涌动,往房内走去,就看见侯笑笑笔直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侯笑笑,侯笑笑。”张哥叫了两声,还推了她一下,可还是没什么反应。
张哥紧张的手都在抖了,“君言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没事,只是睡着了,过个把小时,她自己就会醒过来的。”
张哥应了一声,可还是觉得有点不对,这睡着了,会叫都叫不醒吗?君言该不会是给她下药了吧。卧槽,这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张哥,你先带她离开吧。我和君言还有点话要说。”许韩青从进来后到现在都还没开口,这会儿语气,倒是很平静,就是不知道内心是不是真的这么平静 。
“好吧。”张哥也明白这是他们俩的事,没自己说话的份。他就是有些头疼,最近这还真的是一直在帮许韩青擦屁股。他不得不承认这君言还真的就是许韩青天生的克星啊。
“说吧,你到底在干什么?”张哥走了已经有好一会儿了,许韩青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着头坐在沙发上,那声音是压着嗓子才发出来了,低沉而又带着焦躁。
门口的柜子上摆着打火机,君言随手点了一只烟,抽了一口,看着吐出的烟雾在空中消散后,才回答道:“八卦杂志上说,她是纪之语的前女友。”
许韩青在看到君言抽烟的时候就愣住了,他完全不知道君言会抽烟这件事。当他从君言口中听到纪之语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觉得这个世界还真的有些荒谬又可笑。
这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从君言的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他之前居然还真的以为,真的以为君言忘记他了,这真的是个天大的笑话了。
“所以你一直都没有忘记他,是吗?”
“我也想忘记啊。”君言低头嗤笑了一声,语气中满是漫不经心,却听起来充满了苦楚。
许韩青不知道自己该问些什么,或者说,想要问的太多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从何问起。
“是因为他要订婚了吗?”明明之前伪装的很好的,每次回国的时候,自己总会在不经意间试探他对纪之语的态度,他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明明装的这么好,怎么突然之间就做出了这么出格的举动。
“嗯。”
“你到底对侯笑笑做了什么?”许韩青还是有些不明白纪之语订婚和他将侯笑笑带到酒店两件事有什么关联。
“你知道吗?我刚出国的时候很不适应。”君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起了别的事。
七年前,君言孤身一人去到国外。人生地不熟,他本身性格又比较孤僻。他虽然英语成绩一向不错,可口语却并没有很好。再加上那时候他才刚和纪之语分手,整个人状态极度不好。他就那样在国外浑浑噩噩的度过了一个多月。各种生活上的不适应以及心理因素,导致他体重跌了十几斤,气色也很差。
不过君言的导师倒是十分友善,也对君言很关心。很快君言也意识到自己的状态不太好。他努力调整心态,可有些事并不是说你努力去做,就能做到的。有些人,也不是你自己告诉自己要放下就能放下的。
这个时候,君言也学着去求助一些外界的帮助,他一开始试着去看了一下心理医生,但是他这个人的性格又怎么可能真的去跟别人倾述自己的事呢?所以自然是无疾而终。不过医生倒是给他提了一个建议,或许他可以学着自我催眠,通过这种手段来获得一丝安宁。
“所以你刚才对侯笑笑进行了催眠。”说到这里时,许韩青打断了他。“你想知道什么?知道她和纪之语是怎么恩爱缠绵的吗?”许韩青讽刺道。
君言只是摇了摇头。他的确催眠了侯笑笑,目的却不是许韩青以为的那样。
他记得有一次他去到导师的办公室想要找本书,导师办公室有几排书架,那时候他正在找书,导师就进来了。因为当时对方正在打电话,君言也就没有出去。不过电话内容他却听到了不少。对面的声音他自然是没听见的,可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老师当时称呼对方为“l”。
“l”,君言知道这是纪之语的英文名字,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