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第二天刚微微亮,我们便起来忙碌赶着去机场。
我们给男人车费,他却不愿意收太多,只是意思意思的收了点油费。他说他要接的那个老顾客,已经承诺会给他双倍的价钱,他不能再贪心收我们的钱,说人要知足,太过贪心迟早是要还回去的,至于以什么样的方式还回去,那是老天说了算,一家人还要靠他挣钱养活,所以不能昧着良心做事。
听着男人的话,我把外套拿来搭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手就在外套的遮掩下去寻旁边那个人的手,手掌相对,十指相握。
我现在几乎也是靠着旁边的这个人养活,虽然福利院每月都会按时把我的生活费拿给他,但毕竟我吃的穿的用的一切费用已经远远超过了我本有的生活费。
我看着他,用口型跟他说:“你也在挣钱养我。”
他笑着也用口型回道:“我愿意。”
三个多小时的天空飞行,在着陆的那一刻,我终于把一直抑制的不适感明显的表现出来。
为了让他放心,我宽慰他说:“我没事,可能是昨晚上兴奋得没睡好的缘故。”
走出机场大厅,来接我们回家的是他的堂姐和堂姐夫。听他说过,他堂姐夫在外面承包做工程,几年下来挣了不少钱,去年过年的时候还买了辆车,看来便是来接我们的这辆轿车了。
他给我们互相作介绍,他堂姐夫妻两个也是知道我的,只是第一次见面而已。
“长得真是俊,”他堂姐夸我。
“脸色不太好,人也长得有点瘦,安倾你要多吃点饭,知道吗?”他堂姐夫带着重重的方言口音用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关怀着对我说。
“他晕机。”我哥跟他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