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你们之间。而今,就算你回头再想重新来过,我也绝不会就此放手,绝不答应。周平思这个人这辈子,只能是我何安倾的!”
“我没想过要把他再抢回来,我只是想……再看看他。可是,看到他的决绝,听到他说分手,我知道这辈子真的再也回不去了。”晋朝哭得累了瘫坐在地上,面前的地面早被他哭得打湿得透彻。
“晋朝,曾经我一直以为我们是亲人,可以像正常人家那样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生活一辈子,可是是你亲手毁了这个家。我哥不恨你也不怨你,我也懒得再想起你。看在过去我们曾经那快乐生活的几年时光的份儿上,就彼此放过彼此,从此以后……我们什么也不是,只是互不相识的陌生人。别来糟践我哥,你不稀罕他,我可稀罕得紧呢,那是我这辈子喜欢的人,是我心口上的……红朱砂。”那种把心揉碎了搓进情伤里的痛,实在是让人不能正常呼吸。
面对曾经的“家人”,出口大骂,挥拳动手,这种感觉真的……好难受。
此后很多年,真的不再见到晋朝。
我回到医院,已经过了午饭的点。
踌躇在病房门口,不敢进去,嘴角上的伤还在,我知道古文会帮我瞒着不会告诉我哥,毕竟他也想揍晋朝一顿。
从病房门上的小窗口能看到里面的人,尚书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护士在取针,古文在病床的这头倒着睡觉。
护士取了针头和药瓶开门出来,我来不及躲闪,我哥就看到了我,他向我伸手,喊我过去,“回来了。”
躲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我硬着头皮进去。
古文闻声睁开眼坐了起来,就和尚书彼此交换眼神,心领神会地不说不问一声不吭。
尚书找借口说:“那啥……安倾还没吃饭吧?小的给您买饭去。”
古文也找借口:“平思也还没吃呢,你给安倾买,我给平思买,咱俩顺道一路。”
二人跟做错了什么似的,一溜烟就不见了。
我把头埋着,低垂着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一步一步慢慢地朝他的病床前靠近。
“过来!”声势和病人应有的柔弱是完全不同的。
我最终还是走了过去,坐在椅子上,不敢看他。
“古文说你同学找你有事,我还一直相信,”他边说边伸手过来拉开我遮住嘴角伤痕的手,“可你现在这带伤的狼狈样子,实在是让我不敢相信,你会和人动手?”
我还是埋着头,在脑海里搜索字词好连成一句话回应他,可根本就是空白一片。
“是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