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立马假装咳一声,示意他别再说了。
“安倾,我带你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这么大几条血口子,感染了可就麻烦了。”我哥语气满含不放心,一回来,进到我房间,拿着我的外套就要来扶我,又跟尚书说:“尚书,你先下楼去拦辆出租车,去社区医院。”
“哥,这用不着吧?”
“那碰碰车犄角是生了锈的。”他坚持。
“我去拦车,车费、医药费我出,权当我的赔礼道歉。”尚书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尚书掏钱付车费、医药费,我哥还真没阻拦,拿好开好的消炎药扶起我就走。
打车回到家,古文在楼上听到我们的声音,开门迎了出来。
我哥给我倒水,尚书给我递药,我还真是成了老佛爷了。
“叫你没个轻重,这下子可好了,从被人伺候的大少爷变成伺候人的奴才了。”古文在边儿上嘲笑尚书,“怪不得温清迟迟不过门,你这做事一上头,指不定闹出事儿来的人,谁敢托付终生于你。”
我哥和我听得笑着连连赞同。
“嘿,你们这也贼损了吧,人家哪儿疼你们就往哪儿戳。”
“古文说的可是事实。”我哥接道。
一时笑声更甚,笑过后,各忙各的。
我哥回房间换衣服,古文出去接电话,尚书拿手机不知道在翻什么看,我歪在沙发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