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对弟弟做出………做出这种事?!」
………………………
悦兰芳没有反驳也没有答话,敛起了笑容,看了他半?,毫无表情地说道:「什麽忠孝节义,什麽清圣凛然的汗青?早在十年前,吾看清那些所谓武林正道之人的嘴脸,为了讨好他们,就将一名孩童放逐,让其自生自灭,这些人的心性与魔有两样吗?」
悦玉颜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牵引出悦兰芳心中最深沉的恨意,不敢再作声;霎那间,悦兰芳红色眼眸转为深沉,将悦玉颜的上衣撕个粉碎,以手指抚摸无瑕似玉的肌肤,开口道:「汝是吾深爱的二弟… ………如果是汝遭遇这种事,会不会因羞愤而自杀呢?更何况……」悦兰芳眼睛一眯,语气冰冷:「这游戏…现在才刚开始呢………」
悦兰芳又点了他的哑穴,让悦玉颜无法呼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悦兰芳的手在自己身无寸缕的娇躯上游移。
悦兰芳像头发狂的野兽,一寸一寸地啃蚀他的肌肤,悦玉颜愈来愈害怕,无助的他不禁流下泪来,心中冀望着能有人来救他;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嚐到了被凌辱的绝望感受…
第六章
空气中带着露水的凉意,照入窗内的朝阳与小鸟的啾叫声,让床榻上的悦玉颜悠悠转醒。
双眼微睁,偌大的寝宫只剩他一人,脸上布满已乾的泪痕,由身体内部传来的剧痛,在在诉说着昨晚发生的事情,不只是一场恶梦而已。
他奋力地撑起上身,想拿杯水喝,却牵引到私处的伤口,细眉微微蹙起。
「二公子,奴婢来侍候您梳洗更衣了。」突然传来的说话声让悦玉颜吓了一跳,差点就跌落床下,急忙喝道:「不准进来!」
听着与平常不同的沙哑声音,侍女虽疑惑,但也不敢违抗命令,只得在门外恭敬问道:「二公子,您不让奴婢进入,如何侍候您更衣呢?」
「少罗唆!吩咐其他人,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入吾的寝宫!」
「是。」侍女听着奇怪的命令,也不去在意;反正二公子,脾气就是阴晴不定,也就乖乖退下了。
听见侍女离开的脚步声,他才松了一口气,苦笑道:「像吾现在这样狼狈,还能见人吗?」
昨晚被悦兰芳折腾了一夜,眼眶凹陷,美丽眼眸充满了血丝,白嫩身躯上尽是青紫斑点,嘴角还留有被咬破的淡淡血迹。
悦玉颜一动,即感到从下身渐渐扩散的剧烈疼痛,逼不得已之下,只好唤来自己的贴身侍卫月飘霜来替自己着衣。
月飘霜一进门就看到他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凄惨模样,整个人惊愕到下巴都快掉了还说不出话来,直到悦玉颜赏了他几巴掌後,才回过神讪讪道:「公子………你……你怎麽会搞成这副模样?到底是谁 下的毒手?!我找他报仇去!」愈说愈气愤,双拳握紧,一副只要从悦玉颜的口中出现的人名,就恨不得把对方碎屍万段的样子。
悦玉颜拉了拉他的衣袖,轻轻摇头道:「没什麽大不了的事,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随即语气转寒:「若有第三人知晓,吾绝不轻饶!」
「是………」月飘霜纵然有天大的好奇心想要发问,也不敢光明正大违背主子的命令,於是他决定暗自偷偷调查,然後侍候悦玉颜梳洗更衣。
下午,悦玉颜独自一人缓步至後山凉亭,在一旁的石椅坐下,眺望远方,沉思了许久,竟未发现有人闯入,忽被一双大手搂抱在怀,他一惊,正想呼救之际,却闻来人出言:「二弟…………」
乍闻那令他惧怕的嗓音,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仍历历在目,悦玉颜脸色刷白,嘴唇轻颤,身体也为之僵硬。
悦兰芳见状,轻柔地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怎麽?身体不痛了?跑到这个地方不怕着凉吗?」
悦玉颜对着一反常态的悦兰芳,以为他又想出了另一种行动报复自己,声如细蚊道:「我……我什麽事也没有……」
悦兰芳将他扳过身来面对自己,温柔地注视他的眼睛:「吾很抱歉昨夜对汝如此粗暴,吾一定是被仇恨冲昏了头,才会对吾亲爱的胞弟做出这种事,汝愿意原谅为兄吗?」
面对悦兰芳突如其来的道歉,再加上那双魅惑的眼眸直直盯着自己瞧,悦玉颜不由得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