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雁的问题,奴良鲤伴给不出答案, 他对这块是一无所知, 甚至是惊悚的。临雁捧着他的脸,“你不知道?”奴良鲤伴点了两次头,以表决他真的不知道。
“那我们试试。”临雁笑道, 自己要生孩子的惊悚关键期,临雁已经过去了。奴良鲤伴看着他之前和临雁亲吻过的嘴唇,生孩子什么的,奴良鲤伴没想到,他虽然想要和自己心爱的人有个孩子,但临雁是男人,比起孩子,奴良鲤伴更想和他喜欢的人在一起。
奴良鲤伴摸上临雁的脸,“没孩子也没关系。”他以为临雁是在意子嗣的事情,临雁皱眉,总觉得奴良鲤伴误会了什么。
“哦。”临雁回了句,内心好想把奴良鲤伴的话发给虚影,干脆赐个奴良陆生下来,他来养。奴良鲤伴的指肚在临雁唇的周围摩擦,,“你有一点说错了。”
临雁抬头,“嗯?”奴良鲤伴嘴唇贴在临雁唇角,“应该是我恋慕你。”内心深处的感情太过强烈,奴良鲤伴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在深渊底下被层层锁链铐住的男子,双臂紧紧抱住临雁,“一直,一直。”
奴良鲤伴反复重复两个一直,临雁都快以为他魔障了,奴良鲤伴红着眼,“我会保护你的。”奴良鲤伴的承诺来的突然,但这并不是第一次,临雁浅笑,“好啊。”
夜色朦胧,地上倒映出两个贴的紧密无缝的影子,空气中隐约传来细碎的呻 | 吟声。临雁身上还穿着浴袍,不知不觉间已一点点滑落到腰间,临雁抱着奴良鲤伴的背,忍受着侵 | 入的痛楚。
鼻尖上都有了汗珠,奴良鲤伴放轻他的动作,转而安抚临雁,“别怕。”临雁一条腿磨蹭着奴良鲤伴的腿,看着临雁胸膛上可爱的小红果,奴良鲤伴凑过去吸吮,一手揉捏另一个冷落的小红果。
临雁一激灵,就要推开奴良鲤伴,奴良鲤伴用身体压着他,在雪白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抬起临雁的双腿,让他圈住自己的腰。
鸟跳上枝头,一个个争相扯着嗓子一展歌喉,临雁拉起被子盖住耳朵,手臂才伸了一会儿,临雁就发现他全身骨头架子好疼,尤其是腰间以下的知觉已经感觉不到了。
奴良鲤伴给临雁渡了口水,临雁的唇还红肿,看的奴良鲤伴还有些意动。临雁往旁边挪了挪,他现在浑身上下都不利索,可不想和这人大清早再来一次。
“要起来吗?”奴良鲤伴温柔的给临雁揉腰,临雁腰这会儿正好需要按摩,“揉用力点。”奴良鲤伴给他放大点力气,“这样吗?”
临雁点头,奴良鲤伴给临雁按摩了一会儿,“要喝粥吗?”临雁醒来的时候都快过十点,早饭还没吃。临雁肚子倒没感受到饿意,“不用了。”奴良鲤伴笑了,“真不饿?”
“不饿。”临雁现在是一点也不想动弹,生活这东西对于他而言,太煎熬了。奴良鲤伴也知道他昨晚上做过火了,“我下次注意。”
临雁打哈欠,“我要睡了。”奴良鲤伴帮他盖好被子,“睡吧,我看着你。”临雁是妖怪里的香锅锅,别说现在还这么虚弱,奴良鲤伴不放心他一个人待在这里。
临雁是真困,很快陷入了沉睡。奴良鲤伴知道外面的鸟吵到了临雁,一道妖力过去,鸟都惊散走了,估计是有段时间不会来了。奴良鲤伴盯着临雁的睡颜,时间悄悄地迈向下午,临雁睁开眼,奴良鲤伴还在。
“醒了?”奴良鲤伴把临雁扶起,临雁靠在他身上,脑子没能及时运转。奴良鲤伴知道临雁还没缓过劲,给他揉揉太阳穴,临雁往他怀里缩,“好了。”
奴良鲤伴给临雁准备了粥,“要喝吗?”临雁看向他,“付钱了吗?”即使是在身体虚弱的一刻,临雁也不忘这茬,奴良鲤伴无奈道:“付了。”
其实身为奴良组的总大将是不缺钱的,但他们滑头鬼就常常神不知鬼不觉的吃人家伙食就走。临雁信任奴良鲤伴,奴良鲤伴说付了钱,临雁也吃的舒坦,“下次继续。”
奴良鲤伴用勺子一点点喂他,临雁吃饱了,普通人类身体的恢复力太差了,临雁躺在床上发闷,无事可做。
奴良鲤伴看出他无聊,摸了摸他的头,“要看书吗?”临雁随便报了个书名,奴良鲤伴给他在书房里翻出来,“是这本吗?”
“嗯嗯。”临雁只是前两天正好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