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还有那位隐藏在幕后的“内鬼”,无论大家心中想法如何,至少表面上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不会再有人质疑祁悦。
在瞬间分析通透其中利害关系之后,霍恩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祁悦。这名过于年轻的ceo,再次露出了自己锋利一面,上次是莱茵,这次是自己。不过短短时日,他已经要成功清洗掉两名重要高层了。
挫败的瘫坐在位置上,霍恩疲惫的开口:“我会在周一递交上辞呈,安心养病。”
“您为俱乐部做出的贡献,我们永远不会忘记。等您恢复身体健康,我们对这次事件的调查有了眉目,qpr的大门依旧向您打开。”祁悦嘴上说着漂亮话,却没有任何要挽回的意思。
解决掉霍恩这个心腹大患,祁悦心情十分明朗。
这种好心情甚至持续到他抵达埃文斯位于肯辛顿的住宅。
为了显示态度,表达球队的埃文斯的支持,祁悦在埃文斯邀请他参加庆祝晚宴时,干脆应答,承诺将会亲自出席。
“欢迎。”埃文斯站在门口迎接祁悦。
祁悦则递上了一瓶精心挑选的红酒:“虽然你不能喝酒,但我想这里一定不会缺少放置它的酒窖。”
“谢谢,等到退役那天,我会打开它来庆祝,希望到时候有机会和你一起分享。”埃文斯并没有将手中的礼物,像之前一样递给身后的侍者,而是自己亲自拿着。
“我邀请了一线队所有的小伙子们,我想他们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见老板。”埃文斯说着对祁悦眨了眨他湖蓝色的眼睛,“或许您应该陪我去酒窖珍藏这支贵重的礼物。”
“好给你去通风报信的时间?”祁悦毫不留情拆穿他的未尽之语。
“球队需要一个和谐的更衣室。”埃文斯耸耸肩,一副自己是在为俱乐部考虑的样子,“我初来乍到,总要讨好未来的队友们。”
祁悦几乎要被他睁眼说瞎话的能力逗笑了。
他作为英格兰国家队的更衣室大佬,镇住qpr的球员们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想到球员们艰苦而自律的训练,难得有机会放松,自己确实不应该扫兴。
因此祁悦不再反驳:“很荣幸我能有机会参观酒窖。”
埃文斯走在前方,不放心的交代:“小心台阶,这里实在‘年久失修’,光线较暗。”
祁悦却想到了刚刚更衣室的话题:“今天过来之前,劳伦斯教练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埃文斯扭头确认他跟在自己后面,随意问道。
“你想要接受队长袖标吗?”
qpr现任队长是右边后卫哈曼·威尔逊,他在这里已经度过了9年光阴,现年32岁,是这支球队中资历最老的人。
原本由他当队长无可争议,但现在埃文斯来了,他是英格兰的队长,而威尔逊则在整个职业生涯中,连国家队大名单都未曾入选过,是名副其实的边缘人物,因此对于队长的归属,劳伦斯很是疑虑。
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表面上来看只是一个队长袖标的问题,但因为每个人对这个袖标的重视程度不同,因此这个问题说小也不小,它甚至极有可能成为更衣室中的一颗炸-弹,影响到球队团结。
“你希望我成为qpr的队长吗?”埃文斯的语气听起来漫不经心。
“说实话吗?”
“是的。”埃文斯停下来,认真的看向祁悦。
“我希望队长袖标继续由威尔逊佩戴。他在这里9年了,这9年来勤勤恳恳,自从接任队长以来,也十分尽职尽责。只是为了讨好你,就要随意剥夺他的袖标,我想这样的俱乐部只会是一盘散沙。”
如果是其他人,面对埃文斯的问题,可能会更委婉圆滑的来处理这个问题。
但祁悦不愿意和稀泥,他的性格注定了,当问题发生时,他只会将它明明白白放在台面上摊开来讲。即便这会让埃文斯不悦,他也不会有所迟疑。
因此,祁悦在回答的时候,同样毫不畏惧的回望着埃文斯,并不躲闪他的视线。
埃文斯轻笑一声,随后有些懊恼的开口:“我不能喝酒,这可真是可惜了,否则就应该在这里挑选一瓶烈酒,好好庆祝一下我遇到了一位非常棒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