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称是
好友(素还真自称)的地步。在他身上有太多个谜想解开它,却不知为何每当想问之时内心却逼自己紧急煞车,像是深怕一知道真相就有什么会崩坏似的。眉间又再度轻蹙起,淡然的回应这摸不清的人。
「洗好又喝酒还不是一样会有酒味?到时候又要再洗一次。」
预期中的回答,素还真的笑意泛的更深。
「这酒不一样,很淡、也很香;白月也能喝。」
白月,在沙发上与毛线球奋斗的那只白色波斯幼猫;前天才为这只猫儿取的名字。
之前谈无欲养这只猫并没有想到要取名字,只有懒猫懒猫的叫着。直到素还真问起才想到该给这只懒猫名字了。这名字还是素还真取的,问他这名字是什么意思;素还真也只是笑笑的说什么这名字很适合这只猫,外表跟个性都很搭;之后也没在深入的问下去。
「…我可不想看到醉猫。」猫喝酒?没看过也不想尝试,要是出了个什么意外他可不想看到白月的灵魂到梦中来向他讨命。不对,要讨也是向素还真讨才是;酒是他的。
「放心,但要是有可能倒也想看看猫醉的样子。」眼神充满兴味的先看着跟线球缠斗的猫儿,再抬头看看谈无欲;内心暗笑几声。
「…我去洗澡了。」素还真的眼神让自己浑身不自在,垂眸起身将矿泉水放进冰箱并往房间走走去。
「那我去附近买几样小菜,白月我顾。」对着尚未关门的谈无欲微笑,然后从沙发上将线与猫合而为一的白月救出后便出门。
上弦月盘旋高挂,即使微弱的晕芒也依然清楚的渲染在倚着阳台上细眉凤眼的白发人儿。
更衬出人儿潜在的纯洁清廉,披散的雪发蒙映着月娘温柔的吻抚而泛光,又一身的浓白棉袍裹着略瘦却不失曲线的身材…把这人比喻成月下美人也不为过。
「…你到底要盯我看到什么时候。」略带不满的眼神偏了向素还真,浅浅的绯色容颜也一并落入素还真的眼里。
暗自调整那一下差点停拍的心跳,轻勾嘴角回应着身旁的美人不对,是好友。
「没想到『醉莲』你会喜欢,就算酒精浓度很低喝多也是会茫的;你已经喝了半瓶了,无欲。有心事吗?」
谈无欲饮酒通常自是点到为止,如有例外必有其因。
「……或许吧。」
半垂眸的低头望着手上刻着莲花瓷杯,嗅着杯内酒香。与梦境内的莲气相同;也与身旁的人相同…好个『醉莲』,非先饮醉却闻醉。
───醉入那渗着不安疑惑的熟悉莲香内。
看着失神的谈无欲,心底又不禁由来一抽。到底是什么事情,了解无欲的他对于现在眼前人的茫然总是不明白这表情的原因何在。
「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好友难得想饮醉解愁的?我很乐意听无欲的心事,说出来或许会好一些?」
温柔的浅笑献给多日常看着自己时眼神总有一丝犹豫及复杂情绪的谈无欲。
谁说他看不出这人儿自从接机到现在每每望着自己都一副想问却又说不出口的挣扎样,只是对于根本不熟悉自己的谈无欲他不想急;就算也想早点明白在无欲身上他所不知道的部分。
现在,他们是重新开始的;即使曾有过让无欲知道他俩过去为何的念头,但也仅止于想想而已。
对于过去,自己师弟无怨无悔的总在自己身后一起为武林付出。他不是没发现这清冷人儿曾对自己有着非常人的情感存在。但…
俗话说的好,总在失去后才懂得后悔;连清香白莲也败在这场情内。
至今再相逢也决不轻易舍弃掉他们的情,亦便是从零开始也要再建立两人之间的情愫。
他相信,谈无欲与他的牵绊;一生一世也走不尽…
「素还真…」眼前怀着心事的人儿终于起了反应,望着漆黑上的勾月唤着。
「怎了,无欲?」依然使着温柔的眼神,等待他的不明白能够早日求得解然。
谈无欲顿了顿,微抿下唇;犹豫的神情又缓缓浮现。沉默到最后,借着酒精逃避自己情感与理智间的缠斗;将内心囤积许久的那疑问脱口而出。
「我…以前就认识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