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山行没来得及拉住苍,尾音被乳尖的刺激扯变了调。苍在粗重的喘息中整个扯掉了恋人的外衣,扔在一边的立式壁柜里,隔着单薄的衣衫舔咬着他的肩膀,闷闷地笑了:
“……这麽快进去,会受伤的……”
动了动腰,炽热的隆起在臀缝间摩擦着。苍把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里:
“……听话……等你准备好,要多少我都给……”
瞬间发现了自己的歧义,翠山行整个脸泛起粉红,有些急切地辩驳:
“我是说开门!”
“……不要。”
苍直接揽过恋人的脸,贪婪地啃咬着嘴唇,趁着他迷离的时候,甩掉了自己的外衣。贴了上去。
苍是个相当性感,也相当熟悉性的男人。
翠山行觉得无法呼吸时,突然双脚离地。他的情人将他举高,隔着薄衫,轻轻啃咬着刚才被揉搓的部位。
他没能忍住变了味道的惊呼。
苍伏在他胸前轻笑,濡湿的布料拍打乳尖,时而温暖,时而冰冷。连暴露在空气中,却未被光顾的另一边,也精神地挺立起来,有些发胀。
苍却仍旧用舌尖不停纠缠着单衣下的那一边。敏感点周围的布料被唾液弄湿,有着异样的温暖。然而恋人的唇齿稍微离开,那里又马上变得异常冰冷。
翠山行终于难耐地弓起了身子。下意识地将寂寞的那一边贴过去。
“真贪心。”苍说着,轻咬了“贪心”的乳尖,听到恋人拼命压抑的呻吟。
发出低低的笑声,苍埋头继续品尝那经肿胀的果实。用舌尖时而挤压,时而拨弄着,手指悄悄地滑向下,按压着熟悉的入口。
“……唔!”
一声惊呼。没想到恋人如此敏感,突然弓起的身子让苍不小心咬到朱红的果实。他顺势大力吸住,用牙齿叼住它,激烈地舔弄起来。受到这样刺激的情人身体剧烈颤抖着,虚弱地叫了出来:
“……苍……苍……住手!”
他擡头。对上一双氤氲的眼睛:
“……到屋里去……”
恋人剧烈喘息着,低下头,把脸埋进他的头发:
“……我要你……进来……”
大概是大团圆的除夕夜已经真正到来的原因,外面的声音比以往反而还要小。偶尔的爆竹声划破夜的静谧,关着灯的房间依然充满着安详的气氛。
翠山行侧躺在卧室的床上,半阖着双眼,像是在休息。苍在背後搂着恋人的腰,气息喷在他的耳後,和着心跳,粗重而有力。
“感觉怎麽样?”
故意问出这种问题的苍理所当然地被无视。但恋人微微颤抖的睫毛却出卖了他。苍想要让恋人翻过身,却换来他一声轻哼:
“……先……先出来……”
两人结合的地方随着苍的动作发出粘腻的声音,渗出白色液体。苍又想起了恋人刚才的表现,低笑起来。
恋人目光迷离地索求着自己的样子,只要想起来,内心就充满异样的暖流。
“…别笑……先出来……”
翠山行被他低笑时的震颤弄的脸红,推着他的手提醒。苍就势凑上去,在恋人的颈窝闷闷地说:
“真无情,刚才还夹的那麽紧,怎麽都不放……”
看到恋人瞬间窘迫的脸,苍又恶质地补了句:
“明明都已经射在里面了……”
容易害羞的恋人大力挣脱了他,直接下了床,虽然下床的一瞬间停顿了一下,但还是成功走进浴室。
苍在床上偷笑时,被他探出头来提醒:
“去洗,没带套更要认真洗。”
然後便关了了门,还特意落了锁。
苍叹了口气,对还没来得及软掉的性器无奈一笑,起身进了外间的浴室。
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灯火通明,恋人在厨房。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被收起,干洗的叠好,可以水洗的扔进了赃衣篮——苍刚刚知道原来它是做这个用的。
屋子里暖风满开,但可能是因爲顾忌待会儿会来人送餐,他穿着的不是睡衣,而是黑色的棉质v领套头衫和灰色运动裤,服帖地包裹着柔韧的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