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平时一样,伏婴师未有表示,若无其事地把目光移向了别的地方。
西蒙和弃天帝聊着些什麽,翠山行根本听不懂。随行的红寅不知道在想什麽,一直跟在西蒙身边一言不发。所以翠山行决定远远离开,做个旁观者。
然而伏婴师突然出现在身边,举起酒杯示意:
“又见面了。”
翠山行愣了一下,同样举杯回答:
“是啊。”
还带着面具的男人勾起嘴角,看上去像冷笑。翠山行则用一贯的微笑应对。
“我以爲你会在苍身边。”伏婴师说。
“我以爲你忠于朱武。”
“忠于朱武或弃天帝有区别吗?。”
“不,没想到你比较喜欢疯子。”
伏婴师顿了顿,发出一声轻笑,居然什麽都没说。
翠山行目送他离开,潜意识却紧张起来。
事实上,翠山行的直觉一向很准确。
大约淩晨时分,随着大力的开门声,一个人走了进来。翠山行坐起身来看向门口。借着月光,可以看出那个人的脸,居然是褆摩。
翠山行毫不掩饰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此行,他们的目的在于取得证物,而褆摩是从水路接应,所以并没有参加宴会。现在他发丝淩乱,显然是被强行带来,由此看来,西蒙也不可能没事。
他将视线转向门口,站在那里的是红寅。他笑着,没有对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说任何一句话,便关门离开了。
刚才的一幕足以说明,红寅出卖了他们。
褆摩甚至没有看翠山行一眼,径直走到椅子旁边,坐了下来。
翠山行皱起了眉。
其实,那天西蒙没有带他回去,所以他不得不和褆摩呆在一起,结果就是直到维特来的时候爲止,褆摩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很显然,不是语言不通,就是不想沟通了。
月光在室内流动,气氛有些紧张。翠山行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想要开灯。
“住手。”
背後传来褆摩的声音,用的是英语。
原来他会英语,那就是,不想理他。恐怕是爲那天所见。
翠山行下意识咬了嘴唇,慢慢走回床边,面对褆摩坐下。想要找点话题。
“红寅……”
“闭嘴!”
褆摩第二次开口,不客气地打断了翠山行。接着,简短地解释:
“别让我听见下贱的词。”
翠山行越发觉得头疼,闍城的人,好像不是疯子,就是变态,褆摩算哪边他还不清楚,只不过,肯定不是个容易相与的。
沈默的气氛总是难过,闷得翠山行想要出去透气。但还没等他站起来,房门打开了。
“下贱的东西回来见你了。”
出现在门口的,正是红寅。
褆摩别过头,甚至没有表现出敌意,只是一种纯粹的厌恶。
红寅却并没有在意,只是关了门,轻笑着走过来,一边说:
“我骄傲的冰爵大人,你马上就会知道,这世界上,还有比我更下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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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山行目瞪口呆,他身边。刚才还在门口的红寅把刚才还在椅子上的褆摩压在床上,在他手腕上扣了一只银色的手铐。
这种速度,翠山行只在武侠小说和那种奇幻电影里见过,他睁大眼睛,看着红寅回过头,冲着他一笑。
还没等反应过来,只觉得手腕被大力扯住,身体撞在墙上。等睁开眼时,手腕已被拷在椅子上,无法挪动了。
红寅在发着呆的翠山行脸上拍拍:“乖乖看着,一会儿再处理你。”
红寅走向床,被褆摩愤怒地踢了一脚,却没有躲,而是握住了他的脚腕,直接强行挤进他的腿间。
“在武力上,我怎麽能和一人之下的褆摩大人相比。”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
“所以,我选择更谦虚,有胜算的方式。”
红寅恶质地笑着,用自己的下体在褆摩腿间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