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玉的时候都没好事。」在外头表现兄友弟恭时,会很虚假的叫他二弟。在汗清编众人面前称他天子,一付很支持他模样,好假。等到四下无人时候就喜欢这样乱乱取小名,经啊、玉的听起来就起鸡皮疙瘩。
随意倒了杯水送入口中,问着「你到底要做什麽啦?」
伸出修长双臂,「我要你抱我。」
「噗!咳咳!」这混蛋在胡扯什麽?
让水呛得难受,却见对方仍旧一脸无辜盯着他。盯得他火气直升,温掌直接招呼上他纤细颈项「再闹,我就掐死你。」
不及惊呼出声,便让他连人带被压制在身下,滚烫的红颊蹭着他的,酒气、暖气醺得人醉。惊慌欲推离身上桎梧却不得,反教人拥紧。
「要不然,吾抱汝也可啊。」低头一阵热吻,不让他有丝毫喘息空隙。
再怎麽少不更事,好歹两人禁书也读过不少,怎会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危险。
努力抢回发言权,沉声警告着,「你不要玩火。」
赌气似地轻咬着那红艳菱唇,「那又如何?」
很好,很叛逆、够背骨,要说悦兰芳身上寥寥无几的几个优点里,他最欣赏的就是这一点。送上来没有不吃的道理,也没有可能他要让一团烂泥给欺负。
压下红艳头颅,尽情嚐着唇内醉酒甜香,情慾瞬间高涨,撤去所有遮蔽隔阂,无法相贴的心与心,从身体开始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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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两个蠢蛋。」再回首前尘往事,只觉当时两人真是狂妄至极,视道德伦常为无物,若当时让前任御主知情,两人说不定得在水牢里待上一世,怎会那样让那他牵引着、疯狂着?
将画轴放回原位,既然此地无可用之物就离去吧。
甫走出武堂,便见那悠然红影,夕阳下候着他。
「天子,该用膳了。」那人只淡淡说了这话,也不开口询问他在里头做了什麽,静候着他走下石阶。
「走吧。」在离他三步前,往左转去,不想细看他或许会有的想法。
肩并肩,沿着弯曲回廊缓步慢行,一直沉默不语,直到身旁那声轻笑引去他的注意。
「笑什麽?」
「来时路孤孤单单,回时程对对双双。只是突然察觉自己似乎也挺怕寂寞,能够这样和汝同行竟也无比欢欣。」
那眼神真像是在盯着某种不明生物的吃惊怀疑,真是伤人,偶尔吾也会是很感性的。
「你又吃错什麽药了?」实在不能怪他这麽不上道,像悦兰芳那种专长讲言不及义的甜言蜜语个性,突然间用这样感慨语调承认自己的弱点,他实在很难适应。
「吾...,罢了。」握住对方空荡柔荑,不再多做解释。他与他之间总是先从肢体的接触开始打破僵局,这也算是很奇妙的关系吧。
「你真是变了,变得容易退缩。」包覆的掌忽然有些紧,旋即又松开了些。他知道自己伤了他。
「也许吧。」这样的吾,让汝讨厌吗?
「我会东山再起。」说得刻意是要告诉他自己绝不像他一般畏缩,既使明白挡在前方的是一山比一山高的层层阻碍。
「吾知晓。」所以,让吾就这样暂时拥抱着,汝好好休息片刻再重新开始。
该不该阻止?为什麽不阻止?两人心头同时闪着问号,谁也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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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人影在门槛间对立僵持,汗清编新任御主阻止那要离他远去的丽人。「吾才接御主之位,汝便要出走,究竟何意?」
「哼!」冷哼一声,坐上御主之位很了不起吗?将来我也会得到。
「汝不服气。」真是藏不住心事,倔强神情搭上那双不妥协的眼,让他此刻看起来更是明艳动人。
「努力了这麽多年,我要看的不是这种成果。」今天若是自己的能力不足就罢,可是众人所给的理由却是悦兰芳年纪较长,思虑也较周详...。总之就是一堆奇奇怪怪的理由,教一直努力的他如何能接受。
「那汝打算如何?」不明白心理头那小小的期待从何而来,大概是这位置真的是得来容易吧,让他一点也没有想要珍惜巩固的心思。
「越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