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唇之间,轻慢的舌在唇上嬉戏一会儿,便侵入那整齐的贝齿之间。(兰哥,会传染的……@@a)
迎入那舌,即忘情与之纠缠难解,彼此吸吮对方口中的香蜜激情,绻恋难舍……
「嗯……唔……」
许久,四唇分离,牵离的银丝说明了情慾关口的澎湃。
数日未触,细腻而缠手的肌肤触感叫悦兰芳慾火大动,贪婪的薄唇向下游移,一手开始拉扯那衣衫交叠的领口。
「啊……兰……咳……」慾望同样受到诱发的经天子早已摊软全身,四肢百胲多想早一刻感受那狂烈的接触与激颤,只是仅存的一丝理智仍拼命亮起红灯,频频叫他打住。
「不…不行……不可以……会传染……啊……咳……」
经天子那微弱的抗拒扭动变成欲迎还拒的欢情游戏,悦兰芳充耳不闻,薄唇早已侵入那精美胸膛。
「放心,风寒只是小儿病痛,上不了吾身……」
「嗯……啊……」欢愉的舒麻灌穿经天子的全身,情慾与病热融为一体,由微启的口中呼呼而出,神智至此尽靡散,只余下求欢的本能运作。
就在这激昂忘我的时分,突然房门外一阵敲门声──
「御主大人,秋儿为您送来汤药了!」
「嗯?」激情,瞬间在双人之间凝结。
门外侍女推开房间之际,悦兰芳即一个抽身,退入到床柱与围屏之间的阴暗处,隐藏自身。
「兰?」激欢当口回神,经天子一时间仍不及反应,滞愣地望着兰哥隐身之处。
侍女转身合上门扇,端着热药来到床边,跪下呈上,由於她一直低垂着颜,所以并未看见床上主子此情此刻的衣衫栏褛。
一意识,经天子立即拉拢衣领,然後端起汤药一饮而尽,将空碗置回,心急地挥手说道:「快去,这没你的事了!咳咳……」
「是,秋儿告退!」女侍起身,离去之时赫然发现堂前地下落有一件湿漉的斗篷,心有所疑,但仍顺手将其收拾离去。
直到房门再被轻轻合上,经天子这才松了气,同时悦兰芳也由暗处而出,他注视房门好一会儿,然後才回到床边,坐了下来:「御医前来诊治过了?」
「嗯……他断说风寒……」经天子看着床畔人影,对方似乎没有继续的打算,只是重新为他添好毛毯。
「多久时候了?」说着,悦兰芳转手轻柔地抚开那散在额前的几撮黄绢柔丝。
「咳……已有数日……咳咳……」那指尖因动作而轻轻滑过额头,带来一道道轻微的骚痒。
「风寒只是小病,定时服药,静心调养,不消数日自会全癒。」悦兰芳收回了手,松口气般地一声轻叹:「切记,身体健康为重,别再任性而为,知道吗?」
「嗯……」浸淫在兰哥的关怀问切之中,经天子倍感幸福窝心,突然间他想起──
「过去你一直不愿重回宫庭,怎麽今日……会到这里来?咳……」
闻言,一阵趣味加重了那薄唇的笑意,悦兰芳挑眉言道:「到此汝还不明白吗?吾自然是来探视汝……看看汝是否是因另结新欢,而忘了吾这门旧爱?」
「啊……咳……我怎麽会……咳……我……咳……」闻言,经天子心慌地急欲解释,却反而越是开口越是轻咳。
看着那慌张的神情,悦兰芳反倒愉悦地笑开了口,安抚着那因咳嗽而震动的胸口,笑道:「不稍激动,汝想说,心中唯吾一人是吗?」
心里的话被这麽理所当然而赤裸的直接道出,经天子禁不住羞红了脸:「咳……我……」
「怎麽,不是吗?难道,被吾说中心事,汝真的另藏金娇?」赏玩着丽致秀颜上的一频一笑,悦兰芳故意扭曲,朝着褟上之人勾笑逼近。
「你知道我只有你……就只有你……咳咳……」经天子真执而道。
「吾知道。」这时,悦兰芳就像在安抚无理取闹的小孩一般,扬手抚了抚那额头,突然收敛起嘻笑态度,淡柔微笑:「是该休息了,吾会在这陪汝。」
「兰……」经天子望着那张笑颜,自他的出现到现在,一切都叫他难以相信,感动到无言以对。
从来没有人能够左右兰哥的去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