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时的童言童语,兰哥竟然记得?
经天子脸颊染上一片羞涩,张着红嫰的樱唇道:「兰,你可还记得,十数年前的初遇……」
「嗯?」
「当时我年方六岁,误入了相似的桃花林院,你正伫立盛开的桃花树下……优雅的姿势状似遗落人间的桃花仙子……绝幻美丽,恰若不存在一般……」
悦兰芳听着,没有应声。
「就从那一刻开始,我的视线再也离不开你,我的心再也容不下其他身影……心心念念只想与你接近……处心积虑只愿与你永远……希望一直能这样待在你的身边,永远都不分开……」
「这麽做值得吗?」
「值得,值得!」突然经天子有些激动,但顾及背上续动的笔,便压低了音量:「从遥不可及,到如今能这麽紧紧跟在你身旁,就算过程再苦、再累,就算未来将受尽千夫所指与责骂,我也甘之如饴… …这一刻已是我平生最大的幸福了……」
「汝对幸福的要求只有这麽狭小吗?」
这话问红了那秀逸的美颜,经天子含着羞,轻声喃吟:「当然……没有……我……当然希望可以……更多……」
「喔?那汝希望多少?」
「我……我希望……希望……你……你……」经天子愈说声音愈小。
「希望吾如何?」
「希望……」经天子鼓起最大勇气,试着将那心中最大的祈望说出口:「你……能爱我……」
这句话虽然细微但仍然清楚听见,悦兰芳嘴角微扬,长眸暗谲,反到抿上了唇。
等不到下话又看不见悦兰芳此刻的神情,难猜心思的经天子颜上潮红退去,心里不禁泛起一股忐忑不安。
啊……兰哥沉默了……是不是……因为我的要求太过份……所以他生气了?是不是……因为我又说错话了……所以他不高兴了……我……
我……我为什麽这麽真笨!为什麽要在气氛这麽美好的时候,说这种话!我──
正当经天子止不住开始自责之时,悦兰芳那微抿的唇再度张动。
「是这样吗?」悦兰芳突然又开破沉默,邪笑地开了口,同时那按肩的手不安份地向下移动:「原来,昨夜的激情并没有满足汝这贪婪的身子!」
「兰!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发觉兰哥曲解了他的话意,经天子急忙出声解释,但无奈那手已溜上了胸膛,不禁浑身一个抖动:「啊!」
「别动,汝背上的画尚未完成!」悦兰芳柔声说道,一手挥洒着朱墨的红桃,一手却捏揉着那平滑胸前的红粉小蕾。
「可、可是……唔!」胸前的刺激敏感地勾起那点点情慾,经天子不敢出声更不敢乱动,只好忍下那指尖的逗弄。
悦兰芳满意地看着眼下白晳的背因指尖挑逗而泛起一抹浅淡的嫣红,将未完之花点缀一色鲜美,凤眸并出一道激赏同时更透出一丝恶意,将胸前的手移向跨间。
「啊!兰,不要……啊!」经天子急忙开口拒绝。
「汝果真饥渴难耐,吾不过随意逗玩二下,汝的这儿已经起反应!不,看来汝该是从吾下笔开始便是这般模样了,是吧?」
「不……不是……我没有……兰……不要……再这样……我会……呀!」
「为何?汝不是希望吾爱汝吗?吾这不正顺应汝的请求吗?」
「是……可……可……不一样……啊……」
「那里不一样?」悦兰芳似突然想到什麽,笑意更深,压低身子在那耳边喃道:「吾懂了,汝是指光是手,并不能让汝满足吗?」
「啊!不……不要……嗯……」
登时,悦兰芳放下了画笔,松开了所有箝制。
「放心,关於这,吾从来不吝给予!」
「啊……啊……兰……啊……」
「呼……汝真是好啊……看来,吾也支撑不久……」
悦兰芳叠上那弓起美丽弧线的背,轻咬着那小俏的耳垂,轻声喃道。
那雪白背上的花儿早已被那传送情慾的汗水给糊了绝艳的样,再也看不出原本的姿态,独留下了片片鲜明的斑斓色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