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侧颜,对著他们温淡而语∶「吾心意已决,多言无益,你们三人现在就地盘腿坐下,默念心经,万物皆无所可扰。」
闻言,魔者挑眉而扬声笑道∶「不支开他们,反而叫他们就地打坐,圣尊者,吾倒是好奇你这究竟是不知羞耻,亦或是天性淫荡的极情表现啊?」
「吾希望可以亲自确认他们的安危状况。」尊者回头,对著魔者再次确认道∶「袭灭天来,你会说到做到吧?」
没有正面回答尊者问题,魔者转而问道∶「对你来说,那三名秃驴的性命如此重要?」
「是的。既然因吾一人之失而造成数万人的亡故,那麽这三人不论如何吾也要尽一切力守护。」
只见那冰冷的暗眸中泛起一阵不明的波动,那冷唇仍旧含笑接话∶「但,前提是,你得成功取悦吾,不是吗?圣尊者┅┅」
乍闻之初,尊者先是一个微愣,接著淡然回道∶「┅┅这吾明白。」
「那还不快开始?」再开催促,魔者显得有些不耐。
在一阵短暂迟疑过後,尊者移动仍然有些沉重的身子来到魔者身前,他双腿并合地跪在那长腿之间,然後伸出那双细白的手,朝著那腰腹之处缓缓接近。
一双暗眸就这样冷视著那洁美白皙的无瑕身躯向著自己靠近,虽然他的所有作为均是支配在他的言语与欲望之下,但当他顺从得无怨无悔,顺从得不憎不吭,尤其是那仍旧是一脸悲天悯人的圣洁神情┅┅
下刻,魔者立即出手扣住那双细白的手腕,然後将其向上一把拉起,尊者那单薄的身子因此而向上抬起。
魔者眯起双眼,那一双冷眸霎时寒光四溢,接著他又将那掌上之人扯向自己,对著那微露疑惑的丽颜沉声道∶「┅┅吾曾经有那麽一个瞬间以为,你要机会是因为你已有所明白┅┅但,吾想,吾仍旧错了,因为你的心里仍然只有那建筑在佛性上的救赎与悲愿。」
言闭,立即将那揪起的身子狠狠地甩向床的另旁,接著那暗夜身影了无趣味地起身下了床榻。
再被魔者莫名推开,尊者伏身床面,抬头对他不解地一声轻唤∶「袭灭天来?」
魔者站在床边整理著那有些凌乱的衣衫,对那轻唤似无所闻,他低头持续著手边的动作,紫冷的唇改而扬起一抹残虐笑意∶「游戏时间结束了,接下来,便是今晚的重头戏┅┅」
乍闻之时,尊者不由得感到一阵强烈不安,他立即追问∶「你┅┅什麽意思?」
这时,魔者已理好衣服,他侧颜对著那床上人儿微笑道∶「吾说过,吾留他们一命是为了要与你作最後的道别,既然别已道过,那麽他们的命便再无留存的必要。」
闻言,尊者蓦然大惊。
刹那间,只见那伫立的暗影一个幻化,瞬间来到分坐三头的其中一名僧人身後,一掌直接扣住那头颅。
「不!住手!你答应吾不杀他们的!袭灭天来!」尊者立即大声一喝。
魔者回头,对著床上尊者冷冷一笑∶「呵,话要听清楚啊,圣尊者,吾只说考虑,吾可没说答应啊┅┅况且,事实上,你并未成功地取悦吾,不是吗?」
笑语一落,浑身内劲瞬间凝聚於那按住头颅的掌心之中--
「唰」的一声,是一道液体泼洒地面所发出的声音,紧接著是一项重物蓦然倒地的碰撞声,最後一阵浓烈的血腥之味瞬间布满整个宽大的房围。
一阵强大的冲击瞬间震撼著尊者的心灵,让他久久不能自己。
在过去,当他面临任何事时,总会事先做好最坏的打算,但不论事态如何,他从来不曾预想,会有这麽一天,袭灭天来会当著他的面,犯下杀戮之罪┅┅
望著床上人儿那惊愕到无法自持的苍白神情,魔者明白这次他做对了,若要撼动那平静无波的心湖果然唯有杀杀杀!
一抹笑意霎时扬上了那紫冷的唇瓣,最後他不禁昂头发声大笑∶「呵呵呵太好了,这就吾要的表情,这就是吾要的情绪!真完美,真煽情啊!呵哈哈哈哈」
似乎是被这阵大笑给震回了魂魄,尊者由极端惊愣的反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