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不会有人看见,甚至感应到你吾的存在。」
微顿过後,尊者再度问道∶「色相欲妄,与你如此重要?」
「於圣者毫无意义的行为,对魔者却有不同的定义。」说著,魔者松开掌心,让发丝从五指间缝柔顺滑落。
「何者是你的目的?」
「目的可以很多,理由也可以随时变换,或者,你喜欢听怎麽的藉口,吾亦可以为你朗诵。」
「为何如此待吾?」尊者又问。
魔者不禁吃笑出声∶「你会在意吾如何待你吗?」
「吾在意的是你的动机。」
「佛者求无,魔者执有,一体两面的极端,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你自是你,非吾能定义,吾要的是你亲口的答案。」
「捉弄、凌辱、游戏,或者发 ,你可以从中选择你所喜欢的答案,加以定义或归究。」说著,魔者那伫立的脚步突然向旁一迈,顺著尊者所立之点缓缓走步移到身後。
「兜圈无法让吾了解,吾要的是真实的答案。」
「魔就是这样,太多的执著让真实也变得混沌?昧,如果你所追求的了解局限於唯一的答案,那你注定就要失望。」即使由身前移到身後,魔者那双暗眸也从未由那莹白光辉的人儿身上移开。
至此,尊者顿时无言了。
停伫在尊者身後的魔者扬手抚上那被火光染红的一袭柔软白发,同时身子向前一步,让?阔的胸膛贴上那挺直的背,唇瓣故意贴上那悬著金环的耳垂低喃而道∶「一步莲华,怎麽,你当真失望了吗?」
「吾在思考。」
闻言,那紫冷的唇扬起一?笑意∶「是吗?那你慢想,吾不陪了。」
接下来,魔者不再说话,一手抚上柔软皓发来到那平滑精致的颈项间,另手则由身後穿过层层白绸雪纱掩护的腰际,摊掌贴合那平坦无赘的腹部,停在耳畔边的唇也探出了侵略的舌舔舐那耳垂金环。
拥著这身,纵然周遭火气烈焰,怀中传回的触感动人却依旧冰冷如昔。
任由魔者动作,尊者依然是挺然直立的不拒不抗,蓦然那 起的唇再度启口∶「袭灭天来,你恨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