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天,旱魃的体温无疑是最佳人工暖炉;在夏天,他的体温搭配冷气,简直是所向披靡的绝配组合,善法天子无奈地闭上眼睛,偷偷想著,再眯一下下就好。
於是他将身子往回缩进旱魃胸前,轻轻地摩啊摩的,暖烘烘的感觉马上从脚底漫到心尖,另一边的冷气不时将冷风递送过来,如此凉暖得宜的舒适温度,让天子隐隐勾起唇末。
好舒服,他几乎轻喃出口,飘忽的睡意又慢慢聚拢,渐渐地,他的呼吸频率降低,变得均匀而绵长──
突然,粗糙的触感爬上他白皙裸肩,天子长睫颤了一下,下一瞬间旱魃已拉起他的手臂将头钻进天子胸前逗咬著他殷红的乳尖。
「你┅┅醒了?」
不作声,旱魃双臂制住善法天子两手,吮没他的讶呼。
昨晚只做一次,旱魃的不满足使他变得易醒,早在天子醒过来挪身那时他就跟著清醒了,後见天子又迷迷糊糊地缩回自己怀里,以为可以就此偷得另一场好眠,他遂唇一挑,耐心等待天子进入半睡状态,再突起进占他。
「在我怀里感觉很舒服?」低笑,旱魃刻意戳破事实,满意地看著天子气血涌颊的表情。
「你这一厢情愿的自大狂┅┅」天子恨恨地咒骂一声,语尾却因突来的刺激而哽住,旱魃不知何时滑至他下身,含套著他半苏的性器。昨晚他故意没让他解放就睡了,现在的他比平常还要敏感脆弱。「混帐┅你┅┅不要┅嗯啊┅┅」
不理会他气若游丝的抵抗,旱魃一手锢住天子逐渐坚挺的欲望,一手来到他柔软的穴口,轻轻一拨,昨晚残留在他体内的情液煽情地流出。他低头伸出舌尖描绘著天子颤缩的洞口,惹得他双腿像痉孪似地微微抽动著,然後旱魃加深侵略,将舌头没入那紧热里迂回搅动。
湿湿黏黏的滑腻感令天子下意识地扭动起腰臀。「够了、够了┅哈啊┅┅」他双手紧揪住床单,漂亮的脸容布满欲红,不时急促地喘著气,用渴望的眼神凝视旱魃,汗湿的蓝发贴附著汗湿的锁骨和皮肤蔓延纠结到床上,充斥著说不出的艳丽。
下腹一紧,旱魃抬头,贲张的性器抵在湿润的入口,还没进去就感到一阵磨人的紧窒。
无论抱了多少次,他的躯体一样是这麽迷人,这麽容易就令他失控。
捧起善法天子的窄腰,旱魃用力一挺,进入刹那,连自己都不禁 出低吼。
单腿无力地勾著旱魃,次次又急又快的抽插冲散善法天子的神智,逐渐扩散全身的快感化作呻吟丝丝 出他的嘴。大量汗液汨汨排出毛孔,不多久,两人全身已湿漉漉的,连冷气也吹不乾。
蒙 里,旱魃抽出性器,调换了姿势,善法天子面朝床地半趴著,臀部被托得老高,旱魃两指一拨臀肉,红通通的洞口淫靡地在眼前张合著,他又将欲望撞了进去,捣得善法天子吟喘不已。
床头无线电话却在此时无预警地响起,登时吓得善法天子肌肉紧绷,洞口遽地收缩,绞得旱魃皱起眉头。
他从浑噩中回神,奋力挣脱旱魃箝制,爬到床头接了电话。
「我是天子┅┅」发觉自己嗓音听起来像刚刚纵情过後,天子别过头清清沙哑喉音,再转回话筒续道∶「哪里找?」
『爹地──』电话那头爆出一声稚嫩响亮的童音,天子愣得差点掉了话筒。
「小光?妳┅┅」身後旱魃不安分的动作频频,天子捂住听筒,回头对旱魃低声道∶「是我女儿,拜托等我讲完电话。」
「小光,妳怎麽这麽早打电话┅啊啊┅┅」
『爹地,怎麽了?好奇怪的声音。』
「没┅没事。」捂住自己嘴巴,天子狠狠瞪向後头不肯善罢的旱魃。
『喔喔,因为我很想念爹地,想去欧洲找爹地,我问奶奶可不可以,奶奶说要爹地你同意才行┅┅』话筒那方不疑有他,滔滔不绝地讲著。
「嗯┅┅」天子死命用手压住嘴巴,兀自忍耐旱魃变本加厉的侵占。
趁天子无法招架之际,旱魃将他整个人抱起背对著自己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更加紧密而深入,双手撑住天子膝弯处,由下而上不留情地贯插。
『所以爹地,我到底可不可以过去?下礼拜陈叔也要去欧洲,我跟著他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