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岫的唇停顿在人耳畔片刻,又蓦然精准攫住拂樱的唇,探入缠索对方的一切,自胸腔勾起的激动和全身沸起的热度,只想狠狠的…
「拂樱…」在勉强维持仅剩不多理智的枫岫,喘唤人的名字时,名字主人已勾下枫岫的颈堵吮而上,甚至在彼此交错的喘息间,另手已滑至枫岫腹下。
一瞬间,陷入刻烙的疼痛和紧颤的快感。
枫岫的吻点点落在拂樱紧皱的眉间上,手指握捻对方炙热敏感,摩娑缓动带出拂樱缓过气来的喘吟,和紧致逐渐的松懈。
因强抑再动冲动而被逼出的细汗汇淌而下,沾湿淡紫发丝,贴黏脸庞。
拂樱从脸上感受到不稳的喘息,和身下已半融合的高热,缓缓从被迫的疼痛中睁眼,映入枫岫比他还死皱的眉宇,并分神藉由啄吻和抚弄放松自己。
拂樱阖回眼,在被勾挑出的呻喘间,模糊想起当夜那人的作为,半响後唇角淡出枫岫没发现的弧度。
此时拂樱双手攀抚在枫岫肩背上,抬仰上身,头埋入枫岫肩侧,正随枫岫手磨捻的技巧中喘息。
因被耳边放大喘息声全身反射紧绷下,枫岫难抑一喘,苦笑的唇线和呼唤正欲出时,拂樱已在他耳畔夹带呻吟的细唤而出。
带随刻意的勾引。
枫岫…呃…嗯……枫岫…
枫岫被刺激的自咬牙中重喘,声线此刻哑的不能再哑,「拂樱…你不能这样…」
语後的下一刻,是毫无犹豫的深入,追击。
承受已被扯断理智的幅度冲撞,拂樱两手指尖掐陷而下,在被牵扯失序的喘息与呻吟间,划下属於自己的红痕。
却仍不忘把对方的名字悬在嘴边,破碎的哑念,也只更加重被冲刺的速度和力道。
顿时陷入占有彼此的迷乱,沉溺纯粹热度和黏腻的交融。
唯一的,绝对的…
酥麻震颤的极限是紧绷,拂樱被过度冲击抖颤的无法克制,已进入欲宣泄的顶端,却被人以指圈抵下的禁锢。
拂樱咬牙喑呜,後倒弓身被迫适应彷硬吞回的矛盾不适,眼角已泛红的狠瞪随即堵吻而来的枫岫。
枫岫眼里泛出淡淡笑意,在缠绵吻後的浓喘,一字一句磨擦着拂樱的唇。
「怎麽能先勾引我又不等我呢…」
「枫…嗯!你…」恼意尚未成句,已再次被击的七零八碎,拂樱这次连话也说不出来,第二波的更深层刺激隐隐勾出先前挑逗的懊悔,但也早进入茫白意识,仅剩反射性如抓住水中浮木般的紧扣枫岫後背,和仰头的喘吟。
在极端敏感点刻意磨勾,次次精准却不同方式的挑逗人达到无止竭的颤麻和哽喘,越受紧迫的纠缠只让人欲提升极限震荡,直至已显蹙眉透红的脆弱映进枫岫眼里,并虚靡低唤…
哑呻下,双双眼前倏及的空白,僵硬与紧拥间连出一条密不可分的锁缠。
───
「阿叔!小免回来了!我要上楼看斋主生病好了没!」
「小免乖,斋主还在睡觉,我们不要吵他。」
「斋主真的生病了?阿叔要不要载斋主去看医生?」小免的语气不由紧张起来。
「斋主刚退烧,多睡几天就能下床了,小免好贴心,阿叔带你去吃点心,不能跟斋主说知道吗?」枫岫的语气隐隐笑意。
「好!!说出去就要吃一个月的胡萝卜!」
「哈。」
───《待因为果》 完
番外-《一日》
「枫律师,照这种情况你会给什麽建议?」
「嗯,现在这人握有关键一席,如果这一席你们有把握他能在明天股东大会上不会投反对票,那绝对没问题。」
「…我明白了,谢谢枫律师。」
「不客气。」枫岫扬起职业笑容起身与某大企业董事握手後,目视送走人。
随後,办公室内附设的休息室门被开启,朝来一个微睨的眼神。
「那人会怎样?」
枫岫耸肩,走近搂住拂樱的腰,无辜的语气却毫不遮掩唇角的笑意。
「不知道,可能明天出个车祸之类的…」
似是未说完的话语,整室办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