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你,你现在又在渴求什么?”
斑深深的喘息着,胸膛起伏,口中流出的津液从下颌淌下,几乎连舌尖都在颤抖。
——为什么一定要我说出来?
柱间收紧手臂,用力得像是想将他揉碎了融到骨血里,就如同在河边那一次逼问一样,死不撒手。斑因为脱力掰不开他的手,只能与他交换体温与汗水。
——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下身的欲望已经被逼到了极限,斑抓着柱间垂到自己面前的头发,示意他凑近,然后回头用力吻住了他,像是濒临崩溃的丢盔卸甲,又像是放弃固执的无可奈何。
“你,”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不容错认,“我要你。”
身后被重新用力填满,最要命的那一点被狠狠顶到,斑放任自己射了出来,白浊溅上了红地毯。还没等他从释放后的余韵中缓和过来,柱间就开始了更粗暴的顶弄,每一下都一入到底,他不再克制自己内心的暴动,就如他无法否认听到那个回答时发至本能的狂喜。他知道,这样简短的一个回答,已经是最奢侈的回应。
像他们这个样子的欲望是多么肮脏龌龊,无法定义逼迫与迎合,更说不出是隐忍还是宣泄,只一味的耽于这一刻的快感。低沉的喊叫与喘息夹杂在一起,还有肉体的交合声,深红的地毯上散落着揉皱的衣物与暧昧的浊液。
斑最后把背后交给身上的男人,回应着他的动作,除了喘息呻吟什么也发不出声,他痛恨自己居然败给了这样荒诞耻辱的情事,却恨不得一直这样下去。肢体纠缠在一起,不死不休。
柱间更深的顶入,感受到极致的快慰后释放了出来。他没有抽出,就着交合的姿势翻过男人的身体与他正面拥抱,埋首于他的颈窝:“斑……”
斑吻上他手臂上曾经被他咬过一口的伤痕,睁开被泪水和汗水迷蒙了的眼睛,拉下他的头颅,在他耳边低声开口:“继续,让我看看,你究竟能做到哪一步?大侦探。”
因为得不到,所以才会去幻想着拥有;一旦拥有了,又会害怕于失去;失去之后便会懊恼,假如从未得到该多好。人就是这样矛盾的生物,一面向往理智,一面又被感性主宰。对于他们而言,更是明知是危险,是错误的,是为世不容的,却更加的渴望去贴近,去拥抱,太荒唐,太自作自受。
欲望彻底褪去已经是很久之后了,斑不清楚他们到底来了多少次,只记得后来一度被压在旁边的椅子上被柱间从背后反复进入,而他只能无济于事的抓着扶手发出支离破碎的低喊。汗水濡湿了额发,他们都从彼此的眼中看见了发泄之后的迷乱与疲惫。
“柱间,”斑松开抓着旁边衣物的手,环住身上男人的脖颈,让他与自己额头相抵,“看着我。”
柱间与他目光相接,鼻尖相触,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而斑只是一手停留在他的后颈,一手抚摸着他的脸颊,目光近似贪婪又如同深情。他像是斟酌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唇角微微扬起一个不算明显的弧度。
柱间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他这一举动背后的意义,就感觉后颈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过似的。随即意识一片混沌,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重重倒了下去。
丢开手上细小的注射针头,斑像是迎接一个拥抱般回抱住他,感受着他压在自己身上时,胸腔里那颗脏器的跳动。无比清晰分明,那是他的心。
“对我而言,你是我选中的对手,最大的敌人。”正是因为知道怀里的男人听不见,此刻他才终于找回了开口的余地,低沉缓慢的嗓音回响在大厅里,“所以,我怎么可能让你死在别人手上?
“就算是以professor moriarty的身份站在你面前,我也……”
说到这里时,他停顿了很久,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沉淀一件很郑重的事情。
——那我们把它玩大一点吧。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来一场赌局。你押一颗真心,我押一颗真心,我们交出所有的底牌,赌上一切能押上的筹码,看看到最后,谁才会输得血本无归。
斑抱着他,闭上眼,亲吻着那张眉目温和的脸:“我们都输了。”
第三十八章
雨淅淅沥沥的打在屋檐与窗户上,掀开帘子的一角隔着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