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走了出去,一副什么事都不曾发生的样子。
“大人。”绝停下擦拭壁炉上血迹的动作,恭恭敬敬的行礼。
“带土呢?”
“在厨房,”绝顿了顿,“做蛇汤。”
斑皱起眉,看了眼血淋淋的客厅,最后目光落在了绝露在外面那半边脸的血痕上:“你们遇到袭击了?”
绝上前几步,压低了声音回话:“是狙击。莫兰上校在我这里查找资料,夜里离开的时候发现马车被人动了手脚。等车行进到里出城不远的桥上时,马车突然出了故障停下。狙击手就是那个时候开的枪,车上还安了炸弹,如果不是莫兰上校拉着我及时跳河,恐怕就没法活着见到大人您了。”
斑习惯性的要坐在沙发上,随即意识到上面沾满了黏腻的血,于是转而坐到了柱间的摇椅上:“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三个小时之前。”
“三个小时。”斑微微眯起眼,“为什么现在才来禀告?”
绝的表情有些微妙,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开口:“是我拦着他的。”
斑一手支着下巴,一手将旁边的一本笔记翻得哗哗作响,显然是在等他陈述理由。
“大人,请恕我直言。”绝斟酌了很久,才慢吞吞的的开口,“有些事情,虽然莫兰上校看不出来,但是我,”他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壮胆,“或多或少猜到了些,关于您和,千手柱间……”
斑将笔记合上,抬眼看着他,冷漠的目光里毫无动容:“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你要是改不掉揣不住话的毛病,我也保不了你。”
绝知趣的噤声,把后面的话咽到了肚子里,改口为:“那这次的事情,大人打算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