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亲亲爱人还好吗?最近都没见到他哟。”林大美女修理自己的美甲,吹一口气,嗯,很完美。
“……他很好。”江天豫望天说着违心话,其实自从上次的偶遇后,他跟方忻已经n天没见了。
“哦?是吗?”林子惠勾长了尾音,眼神里透出“别骗我,我可不信哦”的讯息。
正想再说些什么,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交流,江天豫有些烦躁地接起电话:“喂?”
“喂,请问你是江天豫江先生吗?”手机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就是,你有什么事?”江天豫皱了皱眉,沉声应道。
“是这样的,你的朋友昏迷了,现在人在xx医院00房,请你赶紧过来一趟。”对方显然松了一口气。
“朋友?谁啊?”江天豫一阵莫名其妙,一瞬间有些怀疑自己是否遇到了诈骗集团,可对方的下一句话却让他毛都炸了。
“我从你朋友身份证上看到的,他叫方忻。”
挂断前江天豫看到自己手机屏幕上显示刚刚接到的电话来自方忻,一把抓起西装外套,来不及跟林子惠解释什么,他夺门而出。开车的路上,他眉头紧锁内心许多念头纷纷闪过,要是他能早些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了,要是一开始就没有耍脾气就好了,要是……要是……其实在爱人面前,男人的自尊统统算个屁。
好像闯了几个红灯,但江天豫都顾不得了,也没管自己是否违规停车,一下车就狂奔进医院,带起一阵风。远处的门卫大爷抬起眼皮,慢悠悠地看了眼还在飘扬的灰尘:“又是一个老婆就要生了的男人。”
一冲到电话里那人所说的病房,江天豫气喘吁吁地四处寻找方忻的踪影,最后视线定格在最靠里的一张病床。一个箭步窜过去,江天豫看着床上昏睡的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踌躇一番,终是将手覆在了对方额上。
“好烫啊……”这么一摸,他才知道方忻正在高烧,白净的脸上布满不正常的绯红,床头上方也挂了几个盐水袋。
这时医生走了过来:“请问你是病人方忻的家属吗?”得到肯定答案后,他继续道:“那请你去前台办理下入院手续。”
“医生,我朋友他病得很重?”听到要住院,江天豫担心了。
“高烧39°8转肺炎,病人是在路上突然昏迷被送进医院的。”医生简单的说了两句,随即又安慰道,“只要挂几天水就可以,只是因为他的温度偏高又是肺炎,所以需要留院观察。”
听到医生的保证,江天豫松口气去办了入院申请,并以最快速度飚回病房。他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担忧地伸手摸摸对方滚烫的脸:“怎么这么烫啊,盐水都下去半袋了还没起色……”说完四处看看想找条毛巾却未果,倒是看到了大病房里不太好的环境,他皱了皱眉,立马跑去前台将方忻换到了单人房。
考虑到实际情况,江天豫拨了个电话回家,应付了儿子两句,就准备在医院窝一夜。晚上,方忻的水挂到一半时,突然发出呻吟,江天豫以为他醒了,结果他却在“唔唔”了两下后吐了一地一床。
江天豫赶紧按铃喊医生,一检查发现是针头歪了,方忻的手背肿起了老大一个包,赶紧给拔了换只手打上。江天豫看到自家爱人左手一个肿包,右手又被扎个洞,心里也像被针戳了似的疼。
方忻的水因为药性所以得输的很慢,平均一袋就需要一个多小时,江天豫看着那三大袋盐水,喃喃道:“这么多水下去他都不会想上厕所吗……”接着打起精神盯着水滴的掉落,“亲爱的,你快点醒吧。”
第二天凌晨方忻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睛的瞬间他迷茫了半晌,依稀记得梦中的自己到处找着厕所,可是每到一个厕所,里面不是满位就是臭气熏天,终于在膀胱快负荷不住的时候,他醒了。小心翼翼地准备起身,手微微一动,却触到一个满是毛发的东西,他吓了跳差点膀胱失守。定睛一看,那毛球却是江天豫的脑袋,方忻看了眼他满是胡渣渣的下巴,手缓缓伸过去放在他的脑袋上方,然后……狠狠地巴下去!
“嗯?嗯?怎么了?”被巴醒的江天豫一脸混沌地抬头,在看到方忻时清醒了,“忻忻,你醒了啊!还烧不烧,难不难受,想不想吐,啊,还是你饿了,我给你买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