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不行。”他突然笑了。
“落白,别再逃了。你想成亲我可以为你物色,你觉得那样的关系很奇怪,我可以只和你做朋友,但是别逃了,真的、别让我找不到你。那种活生生把心剜掉的感觉你让我体会了两次啊……”
玉郎靠在我的肩上,呼吸喷上我的脖子。
突然,有种预感。那种熟悉又陌生的预感。
那是我逃避玉郎的原因。自己会变得不像自己,会一面觉得脏,一面又不可自己的沈沦在其中。
如果是动物就好了,那就没有条条框框的东西束缚住自己了。
我真心地如此之想。
“外头有人。”我没有抵抗地作著抵抗。我还是跟儿时一样,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玉郎头上。
不是我愿意的,是玉郎逼的。我是看在兄弟份上才勉强答应的……作这种事。
统统都不是我自愿的。
我就是那麽卑鄙的人呀。
“我会负起责任的。”玉郎说著放下了床帘,床的角度并不是正对珠帘的,所以只要外面的人不进来,是看不见里面的。即便我能忍住声音,床板规律的咿呀声,也足以让外面的人吃不下饭了。
玉碎瓦不全。
被玉郎覆盖的时候,我脑袋里突然出现了那麽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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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打慎入,想了很久,但是又怕被大家以为有肉吃而很开心(?)而建立无谓的期待……
嘛……这是颜爸的第一次==虽然之前又说玉郎与颜爸之间发生过很多不清不楚的事情,但都没有到最後一步啊(因为那时的小孩纯洁啊,虽然看了图,但还是不知道怎麽做啊。就像某鸦小五的时候在某个号称星级的宾馆里不小心看到了收费台24小时联播的[哔──]片,但是还是很好奇一个漂亮的姐姐在叔叔腿上一跳一跳的干嘛呀,还很舒服的样子……结果某鸦把这个疑问带到了中一的学校,很好学的在生物课上提出了,老师是个年轻的女教师,估计是不能确定我是捣蛋还是真不知道,就支吾过去了==把那个时候我的纯洁还来啊喂!)……但玉郎表示想进入颜爸里面,就被颜爸逃掉了(虽然我一直都没明讲,故意的==)
所以这次颜爸是带著某种觉悟滴……
至於颜爸用怎样的心情接受不是正牌攻的玉郎童鞋,请大家自行脑补……
第二十六回(修改)
那种事,除了痛还是痛。那也是当然的吧,男人生来就没有容纳同性的器官。
随即而来的是自身无法消化的背德感与屈辱。
唯一能庆幸的是醒来的时候玉郎并不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去面对他。
虽然这个时候说有点那什麽,但真的……有点後悔。
总觉得弄脏了什麽东西。
“啊,醒了啊。我叫人打了热水,要不要净身?”
“唔!”原本以为已经离开的人突然出现,直觉的偏过头,没法与他直视。
玉郎坐上床沿,身上带著干净的湿气,“这……不是梦啊……”
“嗯?”转过头却发现玉郎的脸近在咫尺,他的手贴上我的脸,用麽指擦掉不知道什麽时候凝结的眼泪,“这份热度,还有眼泪,都不是做梦吧,都是真的吧。”
面对玉郎这份让人承受不来的感情,心里就好像被抹布堵住了一样难受。
“本来以为一定等不到了……”
“玉郎,我……”嘴被堵住了,双腿被分开,不久之前被自己也有的器官扩张过的地方,那个应该已经麻痹掉的地方,激过一阵刺痛和违和感。
“玉、玉郎……”
“没事的,我只是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而已,不然没法上药的,乖。不好好上药的话,这里会肿很久,辛苦的是你哦。”
说实话,其实我不太记得过程了,因为实在太疼了,就好像有块木工用的砂皮在那个地方不停地磨一样,只不过玉郎的右肩也好不到那里去,几个很深的牙印,现在还往外渗血。
是被不想发出任何声音的我咬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糜烂的血气所诱惑,我著迷的舔吮玉郎身上由自己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