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永远纠葛着，爱恨不分至死不放。
但是偏偏，做出来的事，却是千百次违背并且杀死心底的恶魔，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龌龊的心戳到千创百孔，血淋淋的。
胆小鬼！
连每一次擦澡时触摸到他的肌肤，双手都是如此的虔诚而不敢丝毫亵渎。面对亦儒，真是爱到了如此禁欲甚至是圣洁的地步，爱到了无可奈何。
甚至强调的告诉自己，是个完美主义者，无法忍受现在的他的模样！告诉自己，把人丢到吴尊家门口，只是想恶整吴尊，让吴尊也尝到彻底伤心这样罢了！
就像今天，忍不住就去看他了，莫名奇妙的。
做出了这四年来，自己陪着他的时候，曾经做过千百次的最自然、最快乐的事情。
虽然没有吉他，还是唱歌给他听了。
自己有自虐倾向吗？
大东笑了起来。
“哲……”
为什么心涨痛到需要出口的时候，又会喊着这个人的名字呢？用自己都非常陌生的温柔暧昧的语调，喃喃的、呓语一般的呼唤着。
下午离开吴尊家之后，似乎也打了手机给他，也彷佛只是唤了他的名字……到底有没有拨通，还是自己自语，记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