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屌快要跟身体分开时,白色的血一点一点的溢出来,从钊的屌的顶端。
然後杉就像开罐头一样,顺著刺进肉内的刃沁,杉围著钊的屌将罐头刀转一圈,把钊的分身整根割下。在这一刻钊全身抽搐射出剩馀的精液。
某种东西从身上分离的感觉,双生的快感与痛楚,何时才能抛下深处分裂的自己。
「啊啊」钊哭泣著,叫也没用,反正没其他人会听到,愈叫得惨烈只会让杉更加亢奋吧。钊看著这一切,看著血肉模糊的一半身,只有模糊的痛楚是最真实的。
杉捧著血淋淋的屌在钊耳边舔著,像是得美味的食物。钊听到咀嚼的声音,很厌恶很反感,很痛很想呕。血一直在流,钊快要受不住了,体温渐渐散出体外,很冷啊。
少年想起了,我们来这里本来是想要好好旅行的,快乐地,幸福地。现在也很快乐啊,快乐,是什麽呢。
钊想著这些,痛楚渐渐远去,眼皮很重,我很累,我想睡
「哈哈很好吃呢,说他也吃吃吧。」
似乎是感觉到钊的反感,杉孩子气地更加想要恶作剧。这句话让钊瞬间清醒过来。连痛楚也忘掉立即紧张转头瞪大眼望著小乐。
「求你不要」嘴巴虽然开开合合重覆著这几个字的组合,却发不出声响。
将已经失去生命却仍然挺立著的阳具插在罐头刀上,杉欣赏著,很快乐似的,一幅很好玩的表情。转身就把它塞进小乐的口里。硬将小乐的口张大,深深插在小乐口里,转了转,抽插了几次後让小乐就这样含著。
「嘿嘿,好吃吧」
嘴里是爱人毫无生命的分身。
屌仍然肿硬,甚至愈来愈硬,温度却渐渐变冷。
「唔」微弱到近乎没有的抗拒声。颤抖似的抽动著白得透光的身躯。
杉又继续无意义的性爱。只有肉欲。
绝望没有尽头,人看不见尽头,在这里徘徊,偶然又往下堕进更深的痛苦里。
小乐早已失去所以知觉意识,空洞的灵魂变成粉碎,如灵魂般同样空洞的眼框,只剩下微暖的一口气,也快要在空中散去的样子。
钊很痛,身心都很痛。很强烈也很空洞的喊叫,不要再继续了。
已经不忍心再看不去。钊把视线移开,看到小乐的眼睛,它在地上,看著自己,好像在哭泣呢。仅留被吞下的眼眸,在体内唯一被守护著。
到处也是乾涸了的褐红血锈。
「看著他啊,多麽淫荡,快要死了还很爽地含著你的屌呢。」
注意到钊别开的头,杉刻意挑拨,猛力拉扯他的头发逼他看著小乐。
「不」
钊紧闭著眼睛,泪水不住滴下,血不断的流。杉自顾自猛烈起伏著满足地低吟。
风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惨叫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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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在努力填坑我想要鼓励≥□≤
(自我吐糟:请鼓励我继续放这种东西出来害人(噗 ̄3 ̄
小x
恶杀欲·5
没有谁会得到救赎,既然无力反抗,那就乖乖就范啊,这里,谁都是没有选择权的噢。
因为这是在「神」的梦里。血色的「神」,造著血色的梦。
连拖暴的身份,也是在无分岔的路上,渐渐成形,成为早被预定般的形状。这是外界自我的因素,这是内界自我的因素,连深思都没法深思,太遥不可及。大概两种都有吧。
被梦连接的残影--神,和沾血的指尖--他,指尖的渴求逐渐把世界扭曲成不可理喻的红。
「不不我不要看我不想看求求你」钊猛然摇著头,但无力的他不可能争脱杉的铁钳似的双手,惨白的小乐在眼中晃动,整个世界都在动摇。
在这个时候,爱变成了什麽?灵魂也不剩下,来不及惊恐地,一切已经降临。
「都这样子了,还逃避什麽呢?」
杉扯过瘫倒的小乐,拔出小乐口中像玩具似的生肉男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