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颤抖的声音刚好衬托出男人的凶残。
杉转头瞪了小乐一下,锋利的眼神,子弹般穿空小乐狂跳的心。
「别阻我嘛小鬼。我知了。你也觉得热是不?」杉同柔和的声线道,突然转直下,变成野兽般的腔调,「真是麻烦,就说我最讨厌小孩了!尤其是你这种女人似的贱小孩。」
小乐被吓得哇哇哭叫。
「呜」
「哭什麽?再哭剁碎你那根喂狗!哎呀,不过啊,你的那里可能短得像女生那样耶,很难剪,大概要用挟子钳住扯出来才剪得到啊。」
「你!别欺负小乐!」钊最徨恐的是,他真的会对小乐怎样。
「噢。等一等嘛,亲爱的,我等一下再来帮你脱。」杉说罢再送钊嘴边一个吻。须根札在脸上,钊反胃得想把那片被杉碰过的肉割走。
粗暴地剥光小乐,害小乐的新衣服都变布条,散落地上,挂在换挡器上。之後就马上转身回去照顾钊。
裸露於寒冷的冬天,不能反抗恐怖的遭遇,令无声吮泣的孩子更加颤抖。
把钊的上衫都脱光後,说因为强暴式的粗暴比较刺激,杉就用钊他们带来的罐头刀割烂钊的裤子,麻质的褐色长裤,从裤裆中间向左边裤管割开,像脱皮那样使整条小麦色的左腿露出。
右边也受到用等对待。
又胡乱在重要部位附近乱割,连内裤也割破了,本来瘫软在内裤边上发育良好的分身整个露出,凉冷的空气使它瑟缩地向下软垂。
现在钊的裤子已不成形,只是一些零星的布碎轻飘飘随时会被风吹走似的贴在脚上,有裤子等於没裤子。
「呵呵呵,真不错,真不错,还是年轻又有男性魅力的好啊,」大叔这样自言自语说。还一边用食指和母指黏起贴在钊私处附近的布碎,不时轻轻挪过钊性器,一片一片的轻轻挑衅,钊忍住又骚又痒的感觉,咬紧唇,绝不能泄出半点让小乐痛苦的闷啍。踩在脚踏上的脚早已停下,杉却无暇察觉。
车子在空旷的马路中。视力所及之处了无人烟,只有一片荒漠。
大叔迷恋地爱抚让他陶醉的大腿肌肉,另一只手抚上钊的脸颊,两张脸越来越贴近,最终两唇交接。杉抽手把钊的座调平,使他身体顺著座椅向後倾,而还紧紧绑在驮盘上钊的双手却直直勒在那儿,张力使双臂崩紧,使出不少力才维持平衡,与身体拉扯抗衡的卸力使肩关节筋韧札札刺痛。跟双碗被从上吊挂全身的小乐相比,拘束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样的姿势,不出一会臂部以下便会完全麻痹。上身重心全落在肩部与上臂,只消稍微用力一按就会像关节模型那样轻易脱跤。
「痛吗?要不要再往後躺一点?」杉独自吃吃阴笑,把座椅的角度调得更广,接近平坦的椅背与钊的背部分离,钊的上半身就这样只靠驮盘上的双手凌空倾斜勒住。
杉缓缓从後座移前,车内就像他的吓人箱,打开箱子,随时能奔出让人尖叫的狂想。跪坐在两个前座之间,左脚踏在前座脚踏旁,右脚插进钊背脊和椅背间的空隙,贴上钊的背不时蠕动挑逗。
他是品嚐佳肴般细细咀嚼享受,钊则是被逼吃万年发酵的极品大便般呕。
杉的唇舌湿吻带舔的游移於钊的脸庞脖子,不时轻咬钊的喉核,一对粗糙的大手也在敏感部位乱摸,遇然用两指揉揉钊两边的乳头,遇然搓搓微软的男根。
「唔」呕心的感觉,钊低念著。
「让我看看你的宝贝能有多大吧。」
饶有兴味般的戏谑语调,这是一个游戏,支配者的游戏,漂亮的玻璃棋盘,棋子注定要破碎。
成年男性是支配者。少年们是棋子。从来都是这样的。
支配者俯身吸起钊的屌来,一口猛力吸著先端,一手揉搓著根部,亦乱掬下方两颗蛋丸。技术可恨地好。
生理反应让血凝聚在那里,待分身渐渐挺硬後,杉从端部移下,含舔带咬,不时用上唇跟舌头轻吸,赤蛇般的舌尖盘据在它满意的地方,反覆的嚼咬。
「唔嗯」
呕心的确很呕心,可是说不爽是假的,杉的口技太好了。加上视觉被蒙著,不刻意去想起的话根本不会意识到是谁在舔。侵蚀理志的快意,使钊脑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