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一耸肩,“你是说你得罪的那人特别记仇?”
“也可能是我说的那句话有些伤他自尊心了吧。”安格尔微微一笑,伸手搭着莫飞的肩膀,“再想想,我们看过哈姆雷特后,经过了一个什么地方?”
莫飞仰着脸想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汉伯宁街?!”
安格尔嘴角挑了起来,“我也这样想。”
“汉伯宁?”奥斯皱眉,没听太明白,“什么东西?”
“是因开膛手杰克而得名的街道。”申毅倒是知道,“和这个案子有什么联系?”
安格尔想了想,“我基本经常得罪人,这点奥斯倒是没说错,但是联系到在伦敦我没说太多的话,如果不是戏院那些观众来寻仇……那可能是我在离开伦敦前,走在汉伯宁街时说的一句话。”
“你说什么了?”
“说了点关于开膛手杰克的坏话。”安格尔一笑,似乎也觉得没太大问题。
“杰克被人说的少么?”奥斯不太明白,“每个骂他的人都要被寻仇那他岂不是很忙……再说了,你说杰克是什么意思?他还魂了穿越时空来作案?”
安格尔摇头,对奥斯的定向思维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身后莫飞帮着他解释,“不是的,实际上安格尔没说他坏话,只是轻视了他。”
奥斯和申毅对视了一眼。
安格尔一耸肩,“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如果当年有现代的刑侦手法,指纹鉴定或者dna比对中的任何一样,开膛手杰克都会被轻而易举地抓获。”
奥斯听后点头,“这也没什么问题啊,本来就是那么回事。”
“对吧。”安格尔见奥的斯意见相同,也挺满意。
申毅想了想,“那你这句话得罪了什么人么?对方从伦敦一直找到这里?”
安格尔单手轻轻摸着下巴,“这一点比较有趣。”
“该不会是那杰克还魂了,或者他的什么后人,尾随你过来了。一直找你麻烦就是为了证明在现代这么发达的刑侦技术支持下,你也未必能抓住他。”奥斯摇头,“难办啊安格尔,有怀疑对象没有?那家伙一定是经常在你附近徘徊的某个人,会不会是那个神秘的轮椅老头?”
安格尔赞同,“你的大致思路和我差不多,不过有三点值得商榷。”
奥斯听得稀里糊涂,他有说到三个观点那么多么?
“第一,还魂是不可能的,后人也只是选择之一,做杀手这么多代不被发现可能性不大,所以我更倾向于是某个崇拜者。”安格尔伸出第二根手指,“另外,现代刑侦技术远没有那么发达。真正的发达,是比如说能激活死者的大脑细胞,提取其中的临死前记忆,转码成为文字或者图像之类。如果有了这种技术,未来拍电影根本不需要演员或者灯光道具,只需要导演自己的脑内活动就能输出图像。”
奥斯赶紧摆手,“你这离世界末日也不远了,第三点呢?”
“第三么。”安格尔往别墅里走,“我从来不觉得找我麻烦的是某个人,应该是某些人才对。”
“凶手不止一个?”申毅惊讶,“你得罪的是某个团体?”
“也许是同一目的的团体,又也许是某种古怪的合作模式。”安格尔进入了别墅的大厅,房中景象有些血腥,令人反感。
“可一切还都只是猜测,是吧?”奥斯蹲下查看了一下死者,问安格尔,“的确像是斧子造成的,手法却和开膛手杰克很不一样啊,会不会是你多虑了?”
“安格尔说的是对的。”
这时,莫飞突然开口,伸手指了指头顶的天花板。
众人都仰起脸……只见别墅挑高的穹顶四周装饰着精美的雕塑,正当中空白处用血写着几个字母——from hell。
“来自地狱?”奥斯皱眉,“果真是学开膛手杰克!”
“说起来。”安格尔想来对杰克是有些兴趣的,“已经有不少人分析过开膛手杰克的特征或者可能身份。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杰克也许并不是一个人?”
“你觉得开膛手杰克是一个团伙在作案,然后彼此打掩护?”申毅皱眉沉思,“的确也有这种可能,不过已经无法证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