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可是从呼啸声,便知道那铁箭的穿透力度很大,该是极疼的,黑瞎子嗷的大吼了起来,带着箭转过身,嚎叫着往人群这边跑过来。除了地上那女生,其他人离熊已经有百米以上的距离,这会吓的转身往后跑。只有老者三人和两位教授,乔逸,陈玉,马文青几人没动,老者赞赏的看了看几人。
黑瞎子可能想找射箭的人报仇,往人多的这边扑了过来。当快到老人面前的时候,老人正一口烟喷出来,黑瞎子庞大的快速移动的身体忽然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黑瞎子半天不动,这边的人才松了口气。
两位教授赶紧去看了受伤的学生,众人没有见黑瞎子有什么撕咬的动作,以为受伤不会太重。结果出了肩膀上深深地抓痕,挡着脸的手已经血肉模糊。
“被咬了?!”姚雯雯惊叫。
那女生现在还在哆嗦,说不出来话。陈玉过来瞥了一眼,指示人给这女生上药包扎,打抗生素,“黑瞎子舌头上都是倒钩,舔两口就能成这样,真要咬了,这手就废了。先包扎上,一会还要找医院看看。”
边上的几个女生脸色雪白,好在舔的不是脸,不然可真就毁容了。
看着那女生上了药,精神也稍微镇静下来,两位教授才过来对老者三人道谢,钱教授问道:“老伯,可是傈僳族人?您儿子这箭怎么这么厉害?”
老人又点了烟抽着,点了点头,半天说道:“那箭是毒箭,这老熊也就睡上个半天,就醒了,你们还是快点走。”
这老熊没死,谁也没心情休息了,众人都拿了行李,继续赶路,一旁专门有人看护着那受伤的女生。
钱教授四十多岁,心眼活泛,问过了三人也是去对面的村子,忙说一起上路,也好有个照应,老人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
走路的时候那老人才对两位教授说道:“这老熊平日其实最爱吃苞米,有时候也吃虫子,并不大出林子的。怕是你们弄了什么引了它出来。”
钱教授看了那个女生和姚雯雯那边一眼,叹道:“老伯,我这些学生没有什么野外生存的经验,刚煮饭似乎放了什么东西,出来食物香味,可能就是这个引过来的。”
老头点点头,看了看两位教授和学生的装束,说道:“几位不知道进山可有什么事?”
王教授笑着说道:“老人家,我们是带着学生们来考古的。”
老人眼里闪过了然,慢悠悠说道:“你们呐,一年总要来上好几回,却不晓得,这山里是有米斯神保佑的,先人的东西总是先人的,拿了人家的东西,可是会受到惩罚的。”
王教授和钱教授哑然,这老人家拿他们当盗墓人士了,于是边往前走边解释,老人只是摇头。
马文青见老人肯同行,喜的凑到傈僳族少女面前献殷勤。少女这次倒是痛快的给了马文青表现的机会,将两大包东西给了他后,便凑到陈玉身边说话。
小姑娘对陈玉很有好印象,陈玉一路便给她将笑话,不时逗得小姑娘笑的眯了眼。
看着近,走起来却远的很,太阳刚刚偏西,老人就找个块平坦的地方,说道:“阿顺,黎玛,停下吧,今天就歇了。”又转头对钱教授说道,“到不了的,再走可就危险了。”
青年和少女放下行李,开始四处捡柴,准备晚上生火。两位教授知道这老人性子虽然倔,经验不是别人能比的,也听话的招呼学生们停下。
晚上便在山上过夜,这次,再没有人敢煮带着香味的食物,怕引来野兽。老人坐在火旁,继续抽烟。
少女黎玛拿了肉干请众人吃,又给大家讲傈僳族的风俗,陈玉盛饭的时候,少女咦了一声,拉过陈玉的手,看了陈玉手腕上的夔龙纹玉玦好半天,问道:“这玉好眼熟,像是哪里看过。”
陈玉疑惑,再追问,黎玛又说记错了,在众人的撺掇下兴致勃勃的唱起歌来。
这山里面中午还能挥汗如雨,晚上已经冷的像是数九寒冬,陈玉将睡袋铺到火堆旁边才暖和些。
等到第二日,老人果然带着众人穿过山坳,到了村里。这老人在村里很有威信,不少人态度恭敬地打招呼。
钱教授打算在村里找位向导,去野龙坡。村里贫困,一般有外地人要找向导都挺乐意,可是听说去野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