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家下。”
冉长霞拧拧眉,无奈地摇摇头,他真是连提都不敢提此事,但,话说回来……他转向辩叔,小声问道,“皇上与太后、太皇太后的感情,不是听说极好吗?”
“这倒是……”辩叔也同意。他在丞相府待了一段时日,皇上时常微服私驾,他远远见过,几回不意听见皇上与大人谈话,方知皇上忧心国政之余,亦不忘孝顺两位老人家,真是仁孝过天。
“当然好啦,又不是他扮黑脸。”喃喃自语地,蔺春旅饮了口茶,“他只要扮孝子就成了。”
耳中自动避开了某些话语,也亏蔺大人如此大胆。冉长霞决定终止这个极有可能招来欺君罔上罪名的话题,转问,“是了,这几日怎么都不见晏大人?”
他是说得毫无心机,辩叔斜了他一眼,又偷偷瞧向还在假装喝茶赏景的大人。
……赏景赏景,若能在这美景下来段好戏,再好不过了。奸诡的笑,久久不去。
数日后的一个夜晚,宁静、月明。
蔺春旅方净完身,在窗边擦拭湿发,感受到秋日凉意袭来,他锁眉,只因忆及了一张怒容。
叹口气,自那日之后,白河就没在人前现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