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烬的思维动作彻底凝固。
(……)
结尾
高层咖啡厅的玻璃窗正对着西岸那片海。
夕阳下，深蓝的海面泛起一层厚厚的金光，如同宁朔笔下浓重的油彩。
刘励往面前的两杯咖啡里依次加入黑砂糖和奶精，细细搅拌。
咖啡勺偶尔擦过杯壁，发出碰磕的清脆声响。
“小丑，我说过，这世上人心残忍，没有纯粹的东西可以永恒，你却非得尝试……五年前，你选择莺颀作为试验对象，本身就是个错误……我可以给你我的身份我的一切，但不能代替你走到最后，况且，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你为他做什么……”
温柔的抚摸着膝盖上光滑玉泽的水晶方盒，刘励品了口咖啡，落寞而满足的笑笑。
“还记得那年的校庆演出吗？……”
一个类似于神话的故事：
舞台上遭受唾弃的小丑，脸颊挂着黑色的泪痕，蜷缩在阴冷的角落。
一位天使停留在他面前，赋予他微笑。
于是，小丑笑了，夸张上翘的唇令他显得无比滑稽，却意外的博得众人喜爱。
不久，恶魔降临，人类和天使被虏，给予小丑微笑的天使也消失了。
小丑决定只身前往恶魔的地界，寻找那位天使。
他因心中执念，不受任何诱惑，恶魔的重重阻扰没能挡住小丑前进的脚步。
最终，小丑见了那位天使，漆黑的羽翼和堕落的表情刺痛了他的双眼他的心。
一个人返回人间的路上，恶魔模仿那位天使的声音继续诱惑小丑，小丑不为所动。
直至走到幽冥界，恶魔在小丑身后不屑的讥笑：你想去哪儿？你能去哪儿？连天使都堕落了，哪里还有净土？
小丑停下了脚步，茫然望着黑蒙蒙的天空，仿佛无声的笑了……
“刘励，哪里还有净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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