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才从那家伙的魔爪下逃走了一会,你们连这个都要问??”
“真是抱歉啊,既然你逃离了魔爪,那么魔爪也没有办法证明你的不在场证明了。说吧,逃走做了什么。”
“我……我……”
“又谁看见你了?”
“没……没有。”
“那你在哪?到处找你都不在,难道你在二楼的画室里?是你杀了山田久,就是为了防止他告密让你接受死刑?”
“没有!没有!”
“那你说!如果不说,你就是凶手,凶手同样要接受死刑!”
“不不不!!何必呢?我真的没干过什么啊,你们何必苦苦相逼呢?”
“那你说来听听,我们来判断你有没有干过什么。”
袁若咬着嘴唇,两腿急的拼命在地上跺着,整张脸狰狞到不行了。
“你别跺了,把地板跺穿了,可是要赔的。”吉灵看着他那个反常的举动,有些奇怪,似乎又是一个隐情的感觉。
“你还是不准备说是吧,那我们就直接定案了。”慕容思翻开笔记本作势向上记着什么。
“我……我我当时在厨房!虽然没有人证明但是我的确在厨房!!”袁若那尖利的声音居然带着哭腔,吉灵快被这个恶心老顽童给折磨死了,他一想到这样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居然因为这样的事情哭出来,他的胃就整个整个的在翻腾。
慕容思愕然:“你在厨房干什么?”
“那还用问,去厨房还能干什么。”吉灵是真的被这个挫男给打败了,为什么一个人能挫的这么彻底呢?以至于整张脸上看不见眼睛鼻子,单单剩下一个大大的挫字在那里一闪一闪亮晶晶。
“我我我我本来进去的时候里面没人的,结果刚翻开冰柜就有人进来了,我没办法,就一直躲在桌子下面,可是她们却一直不走,最后我只得趁着她们背过身去煲汤的时候,偷偷溜了出去。”
吉灵看着面前那个蜷缩成一团的细脖鸭子,那是完完全全的能够想象出他的那副窝囊样,也真是难得了有人做的每一件事都如此的符合自己的外表,这也是一种表里一致的表现,比起当代社会里那些看不出心里在想什么的人,这样的人似乎是更加不具备威胁,相处起来居然要比想象中的容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