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吴奕祺鼓着腮帮子不理他,只要跟他在一块儿少不了被损,可他发觉怎么自己越来越习惯这种模式了呢,一想到这儿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梅莨辛你来这里不会就是问那个女孩子的伤势吧?”
“这是其一。”
“那其二呢?”
“你还记不记得那只鬼眼袭击我们的那个晚上,就在它要被我困住之前拼死逃了出去,黑雾消散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
吴奕祺努力回想那天的情景,不过想来想去他发现自己只顾着紧张梅莨辛了,完全没注意到那只鬼眼。oh my god!吴奕祺在心里呐喊。
“好像是一只女人的脚。”
“没错,那么就能把范围缩小,知道那只鬼眼其实是一个女人,那么接下来继续缩小范围,我发现她的小腿上有浅浅的刀伤,在我的印象中近期见过的唯一一个身上有刀伤并且是个女的就只有张婷婷。”
“哦所以你才会问起她的伤势,那你也是故意激她出现好看清楚她腿上的伤?”
“哟呵,笨蛋也有聪明的时候嘛。”
“那是,谁说笨蛋……”吴奕祺原先洋洋得意的神情瞬间覆灭,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就不能一天不损我啊!”
“办不到。”三个字就让吴奕祺那小小的期望幻灭。
“等等,照你刚刚的分析那张婷婷不就是那只鬼眼?”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刚刚看到的确实是张婷婷的身躯,不过她的魂魄估计已经不是张婷婷了。”
“那是谁?”
“詹情!”
“詹情?是谁?”
“就是在你工作的地方行凶的那只鬼!”
吴奕祺想了一下,一瞬间脸唰的白了,他记得那天晚上的事,那张脸如果还算是脸的话,实在是有够惊悚的。
“她为什么要附身在张婷婷身上?”
“这就是我现在要去查的事情,为什么她非要上张婷婷的身不可。”
还有一件事梅莨辛没说,那就是石谏,这个男人很可疑,自从那次交锋之后,要不是最后试探出他有异样梅莨辛估计就被他那逼真的演技骗了,他绝对跟詹情的死有关。
立马掏出手机call竹佑天,在这方面还是交给他办来得方便,谁让他人脉广呢。过了不久便收到了消息,原来石谏在跟詹情交往的同时还有跟另一个女人纠缠不清,那个女人就是张婷婷,原因很简单,詹情虽然漂亮,可惜她却没钱,而张婷婷身家却很丰厚,张汉明开的公司虽不大可生意很好,每年净赚百万,张婷婷平时花钱也是大手大脚的,石谏就是看上了她年纪轻容易骗又有钱,他在这两姐妹之间玩得游刃有余,原本以为这俩姐妹跟往常的女人一样笨,可惜这次却阴沟里翻了船。张婷婷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女人,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她一边假意说着不在乎,一边又强制让詹情退出,怪不得詹情那么恨她。这也就解释得通为什么一开始詹情非要活活折磨张婷婷致死,而不是一下子给个痛快,可现在为什么要附在她身上?这要怎么报复?
梅莨辛停下脚步,转头对吴奕祺说:“你晚上不是还要上班吗?快回去。”
“哦,对哦,可是……”刚想反驳就被梅莨辛不容拒绝的语气打断,“你跟着只会拖后腿,快走。”
“切,走就走。”吴奕祺转身就走,又突然被梅莨辛叫住,原以为是他改变主意了,没想到他只是要给自己一张护身符罢了,捏着手里的护身符吴奕祺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家走去。
梅莨辛见吴奕祺确实是往家的方向走,这才离开。
吴奕祺虽然是很想跟着梅莨辛,可一想到是要去抓那些自己进而远之的东西脚就发软,所以最后还是乖乖听话的回家去了。
梅莨辛用符纸叠了一只纸鹤,让它去寻找阴气的本源,而自己则去找石谏,要让一个普通人说出实话其实有很多方法,只要对症下药就足够了。
在石谏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但这难不倒咱们的天师大人,取了一些石谏的头发甩出符纸使用最拿手的寻人咒,符纸轰一声燃烧之后化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