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难道不想玩一点不一样的吗?”陶仲的手穿过陶艾的裤子,捏了捏他的屁股。陶孟也吻上陶艾的脖子,落下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吻。
“我不想!”陶艾气得大声反驳,谁知全场人都看向他,新郎之一看向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
“我在和别人语音,不好意思,打扰了。”陶艾面无表情地说。他的长相本就给人冷若冰霜之感,这样一来,旁边的人只觉得冷气更加足了。完全没有想过是因为他靠近两个鬼。
婚礼继续进行。
陶艾僵硬地走到角落里坐下。就连在走过来的路上,他的身体都不断被抚摸着。更可恶的是,陶孟还要说让他看到自己硬了不好,欲望刚被挑逗起,就被冰冷的鬼手冻软了。女穴和后穴却都夹着手指,阴唇被舌头舔过,阴核被牙齿轻轻擦过。陶艾低下头,紧紧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泄出。他满脸都是春情,就是因此他才更加恼怒。
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起了反应!陶艾气恼。
但他还不能让其他人发现异样。他没有注意到,他的身边漫起层层黑气,遮掩了他的身影。周围人交谈的声音不时传入耳中,陶艾绷紧了身体。
“主人的这里,好像特别敏感,只是碰了一下,就立刻出水了。”陶仲低低地笑着,手指探索着陶艾的雌穴。阴唇被拨开,指甲刮着阴核,引起一阵战栗。陶孟也转移了阵地,湿冷的舌头舔着陶艾的腰窝,因为不好好吃饭比一般男子更加纤细的腰被紧紧扣住,让陶艾只能被迫接受这下流的快感。
“住……呜哈!住手!”陶艾呜咽道。他不敢大声斥责他们,怕被别人发现他竟然在他人的婚礼上被人侵犯。
“可是主人明明也很开心啊。这里翘得这么高,会被人发现的。”陶仲恶意狠狠一捏陶艾的阴茎,原本勃起的阴茎立刻就软了下来。
陶艾真的非常生气。
他摸了摸裤袋,那里放着他出门时习惯性带上的符。他最近苦苦钻研天旭观历代观主的笔记,制作出了新的镇符。一旦被贴上,便如同泰山压顶。
陶仲抱住陶艾,讨好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却被陶艾推开。陶艾永唇语示意陶孟亲自己。能看到陶仲吃瘪,又能享受到心上人的吻,这等好事陶孟岂会拒绝。于是他亲得很认真,先是双唇相碰,缠绵了一会。陶孟的舌头撬开牙关,温柔地勾住陶艾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
不过陶艾亲完就后悔了。
他悄悄观察了一下周围,陶孟故意这时把屏障撤去,让陶艾能清楚地感知到周围。果然,嫣红顺着脖颈爬上陶艾的脸颊,如同海棠初绽,一时间陶孟与陶仲都看得痴了。陶仲飘到陶艾身边,层层黑气弥漫,遮住了他们,也遮住了陶艾的眼睛。
“主人总是偏爱陶孟。那就来看看,主人认不认得出他的肉棒好了。”陶仲啃上陶艾的锁骨,嘬出一个个红印。
“陶孟……”陶艾乞求地叫道。他在道观长大,一直以来都接受的是禁欲的教育,3p已经突破了他的底线。公开场合做爱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颠覆三观的事情。
“主人,相信我,我不会让其他人看见你的。”陶孟握住陶艾的手。
陶艾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他从来都搞不懂这两个鬼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明明不受控制了还不反抗?为什么明明被奴役也任劳任怨?为什么即便被近乎杀死了一次也不报复?他不断地试探,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人们都说人心难测。鬼生前是人,骗起人来不比人差。陶艾捉过太多的鬼,也杀过太多的鬼。一旦错信阴诡狡诈的鬼,付出的便是血的代价。天旭观被鬼害死的道士从建观起就没有断过。
他不会相信鬼。
但他没有办法,不得不交付出他的信任。但他还是紧张得手心出汗,裤子全都被除去,早已被玩弄得湿润的雌穴里慢慢塞入一根阴茎。陶艾收紧后穴,似乎都能感受到阴茎上的青筋,可他还是不知道是谁的。他几乎都是前后一起被操,绝顶的快感让他根本没有闲暇去记住两根阴茎的不同。
陶孟的长一点?粗一点?弯一点?
阴茎被紧紧地握住,冰冷的鬼手一次次为阴茎降温。只能用雌穴与后穴达到高潮,看起来是两个鬼的目的。
陶艾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