炀这样说,他感觉云若枫不是那样的人,他听龙华说过,以前他们就见过面,要是云若枫是这样三心二意的人,龙华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兄弟入火坑的。
“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赫连竹斟酌道。
“没有,他妹妹亲口说的。”闻炀将闭着眼睛道,“我问过他,他没有否认……就是问我从哪知道的,我说是他妹妹,他不说话了。”
闻炀感觉自己的心一抽一抽的疼,“我问他有没有喜欢我……他也一样没说话,特么还骂我傻逼,我看他才是傻逼!
“我知道我以前混了点,爱玩闹,可是为了那个不成规定的合同,我都甘愿在下面让他艹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要是搁在以前,我让人这样玩弄,我非得把他揍得半身不遂不可,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闻炀一把将湿纸巾揭开,脸上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湿巾上的水,满脸都是。
赫连竹无奈的摊手,评论道:“你俩就是个冤家!”
“不。”闻炀抽了抽鼻子,纠正道,“是仇家,好在终于断了这不正常的关系,我还是我的花丛浪子,玩个几年,挑个顺眼的,结婚生子,他爱干嘛干嘛去,和我没关系!”
闻炀笑了,可那笑意不达眼底,赫连竹甚至从他笑容里看到了化不开的悲伤,这傻蛋是真的被伤到了。
“你还病着呢,我就不打扰你了,我睡在你隔壁,半夜有什么事,喊我一声。”闻炀肿着眼睛笑道,抱着一个枕头,委屈的离开了。
赫连竹没来得及让他留下,闻炀就已经退了出去。
“希望是真的没事。”赫连竹叹息了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们俩还有得纠缠,闻炀这样子,怎么像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闻炀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又翻箱倒柜的把自己的行李箱找了出来,将里头的随身衣物全掏了出来,看到被压在最底下的包养合同。
咬了咬牙,将东西拿了出来,“要断就断得干干净净。”
几张纸看也没看,点燃了打火机,一把火全烧了。
看着火光将那份合同烧着后,闻炀想伸手拿回来,却猛的拍了自己的右手一下,“让你犯贱!”
之后什么都不再想了,拿了件内裤,脱得光溜溜的洗澡去,明天开始,他还是潇洒花丛浪子的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