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踪迹。可他们的飞艇动弹不得,他们被困在了这里。
他们激烈地亲吻起来,安米尔总是执拗地抢夺着主导权,那像是一种本能。楚长酩无意和他争夺,放开唇上的主动权,脱身去给安米尔脱衣服。
他的手掌顺着安米尔的裤子摸到他的臀部,揉捏着那细腻丰满的软肉,那温软的触感让楚长酩不由得沉迷其中。
安米尔轻轻地嘶了一声,说:“轻点儿。”
“我手劲有这么大?”
“昨天才被你弄过。”安米尔小声地说。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害羞,却总是不自觉地有种无措,因为是楚长酩,才会让他这么失常。
安米尔并不在发情期,但是他总是不安分地动手动脚,到最后就是被楚长酩在床上教训一顿,可教训了之后还不学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彰显他们之间的情趣一样。
他慢慢给楚长酩脱了上衣,像是一条小狗一样舔舐着楚长酩的胸膛,偶尔轻轻咬两口。安米尔十分热衷于在楚长酩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而楚长酩的皮肤又白,那些痕迹留在上面特别的明显,可能两三天也不会消去,每次安米尔看到他留下的东西,心情就会变得十足的好。
楚长酩把安米尔的裤子脱了一半,然后往他臀缝里塞进去一根手指磨蹭两下,然后笑起来:“你真要做?这地方还肿着呢。”
“怪谁啊。”安米尔嘀咕着,他身体滑下去,跪在楚长酩的腿边,“用嘴?”
“我可以啊。”楚长酩好整以暇地说。
安米尔一边给他拉下裤子拉链,一边小声嘟哝:“行吧,那就用嘴……我还怕你做得太激烈,让这车子掉下去。”
楚长酩无语地瞥他一眼:“谁先说要做的?”
“是我啦。”安米尔说,“现在也还是想做……大好的假期,为什么要在路上浪费时间?在床上亲热不是很好?”
楚长酩哭笑不得,他看安米尔磨磨蹭蹭的,就自己把性器掏出来,说:“喏,你要的东西。”
安米尔舔了舔唇,然后说:“好吧,让你来检验一下我的学习成果。”
楚长酩声音低沉:“那就给我瞧瞧,你这些天都学到了些什么。”
安米尔慢慢地将这灼热的性器吞入。他有些难耐地喘息着,收起牙齿,收起所有牙尖嘴利,用最柔软的唇舌去宠爱自己的恋人。口水控制不住地滴落,打湿了楚长酩的裤子,安米尔就暂时吐出来,拿了纸垫好,这才继续。
他总是很细致,像是一定要面面俱到,才能够获得某种确定的、存在着的安全感。
楚长酩温柔地抚摸着这个男孩的头发。安米尔像是被鼓励了一样,更用力地吞入,硬质的龟头顶到了他娇嫩的喉咙口,反射性的吞咽动作却让楚长酩舒服地叹气。
“唔……”安米尔犹豫了一下,然后更深地吞入,他两颊收拢,包裹着楚长酩的性器。他有些喘息困难,眼睛都泛起了泪花。他困惑地看着楚长酩,就像是在说:你怎么这么大?
楚长酩差点儿笑出来,他连忙退出来,让安米尔缓过气来。安米尔挣扎着往上爬,又一次缩进楚长酩的怀里。楚长酩低头想要亲吻他,却被安米尔躲了过去,他闷声闷气地说:“味道不好闻。”
“那是我的味道。”
“和我的口水,加在一起,行吗?”安米尔不高兴地嘟囔着。
于是楚长酩没再说什么。
安米尔缓过来之后,就开始动手动脚地摸到楚长酩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手淫。他说:“刚才没给你弄射。”
“就你学了这几天,还想一下子让我射出来,想太多了吧。”
安米尔垂眸,没说话,过了会,又说:“我肯定能做到的。”
“不急。”楚长酩温柔起来,他用指腹磨蹭着安米尔细嫩的脸颊,说,“你还小。”
“不小了。”安米尔怀疑地看了眼楚长酩,“再说了,我们不是同一年成年的吗?”
楚长酩想了想,哦了一声,有点无奈。他这具身体倒是年轻,然后他的心态可没这么青春活泼。
安米尔像是获得了巨大的胜利一般洋洋自得,他笑倒在楚长酩的身上。
楚长酩宽容地看着他,有时候他觉得安米尔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