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亲解释清楚吧。”
楚长酩却漫不经心,他说:“这无所谓,”他本来的重点也不是在入赘上面,“比起这些,有更多值得关注的事情。”
他的手指在法乌身体里面轻轻挑动,勾弄着少年敏感的神经。他湿润的软肉缠绵地绕在楚长酩的手指上,像是一个寂寞孤独良久的主人,硬是要让客人留在这里陪伴着自己。
法乌可怜地喘息了一声,他呜呜咽咽地拉住楚长酩的衣袖:“你不是说,白天不行?”
“对啊,到晚上,你父亲才不会在意我们。”
法乌绝望地咬了楚长酩一口:“你要我这样子呆到晚上!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哄不好?这孩子也太天真了吧。
楚长酩在法乌唇上吻了一口,就轻声哄他:“抱歉,等到晚上吧,没有太久了。我会补偿你的。”
“补偿?”法乌的眼神亮了起来。
楚长酩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