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了个儿,“感受我的温度就够了。”
凯尔默不高兴地抿唇,但还是遵从着楚长酩的要求,温顺地转身趴好。
楚长酩分开他的腿,摸索着那温暖潮湿的后穴,问凯尔默:“有自己研究过这里吗,博士?”
骤然被称呼博士,凯尔默发出了一声呻吟,这个称呼似乎让他极度的兴奋,他颤抖着说:“当然——我为您准备了最好的。”
楚长酩将手指插入,按住他的敏感点不放:“比如呢?”
“我、唔见到您之后每天晚上,都会、呃啊啊、会用药膏”他扭动着屁股,喃喃说,“太痒了,主人求您”
楚长酩莞尔,却无动于衷,依旧用手指勾缠着穴中的软肉:“除了药膏呢?”
凯尔默努力地思考着,可欲望似乎让他的大脑变成了一团浆糊,他最终只能哭叫着:“您!主人,我始终幻想您的肉棒”
肉棒?
真是一个淫秽的词语。
楚长酩将手指拔出,慢慢地又把性器插入。
凯尔默的身体几乎绷成一条直线,但随着楚长酩的插入,又慢慢软下来,任凭楚长酩作弄。
性器进入的速度很慢,可却一路推进到最深处,凯尔默眼睛瞪圆了,嘴巴也张开,从喉咙里发出含含糊糊地呻吟。他本能地想要看见楚长酩、摸到楚长酩,可现在这个被压制的姿势让他无法做到,他焦躁地捏紧了床单,轻声叫着:“主人、主人”
“你为什么叫我主人?”楚长酩突然问。
他的性器停在最深处,灼热硬质的龟头忽然开始打圈儿,像是要搅动起凯尔默的肠壁一样。
凯尔默啊了一声,身体瑟缩起来,背后浮起一身冷汗。他的穴肉也颤颤巍巍地渗出一片淫液,黏糊糊地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来。
凯尔默没听清楚长酩说什么,隔了会才反应过来,勉强拉出一点神智。他语气温柔又深沉:“因为您就是我的主人啊。”
“如果这世界上不止有我一个切雅呢?”
凯尔默骤然开始发抖,他慌乱地说:“不,主人,您不要这么怀疑我!我受不了!”他甚至连充盈的后穴都顾不上了,慌张地爬起来,胡乱地抚摸着楚长酩赤裸的身体,他恳求地说道,“主人,我忠诚于您,我永远都属于您——我是您的性奴,我属于您,我爱您,我不会再看别人任何一眼我只爱您,我最爱您”
楚长酩啼笑皆非,可他看着凯尔默这慌乱又不安的神情,还是软下语气,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和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的泪珠:“别哭了。”
凯尔默惊慌地望着他:“您会不要我吗?”
楚长酩失笑。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只能含糊地应了一声。
凯尔默却立刻放松了下来,他痴迷地望着楚长酩:“您太温柔了我爱您”
楚长酩无奈地叹气,他让凯尔默张开双腿,自己又重新操了进去。
这会儿他不想作妖了,也不想把这场性事再延长,于是一进入就快速地操干起来,大开大合地抽插着,每每擦过凯尔默的前列腺,又重重地顶弄到最深处。
已经完全柔软湿润的后穴温顺地接受着他的入侵,可再顺从不过的穴肉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最后只能颤抖着、哭泣着任由楚长酩的操弄一点点将他带上绝佳的高潮。
“啊啊啊——!”凯尔默尖叫着。
他已经无暇沉浸在刚刚复杂又委屈的思绪里头了,楚长酩的性器正进出着他的身体,正一点点挖掘着他本性中最淫荡最下贱的一面,他在楚长酩面前放浪地高声呻吟,浑身扭动得几乎让楚长酩抓不住他。
楚长酩最后在凯尔默的前列腺上狠狠地操了两下,然后射了出来。他内射了,但凯尔默没有任何的反抗,甚至还迫不及待地等待着楚长酩精液的进入。
他自己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垂在那儿,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去抚弄过,却也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前端挂着一些粘腻的白灼液体,显示出凯尔默究竟有多爽。
在楚长酩即将射精结束的时候,凯尔默忽然扭身,让楚长酩的性器滑出来。楚长酩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但凯尔默却俯身,把这高潮中的性器吞入口中。
楚长酩颤抖了一下,闭上眼睛不自觉沉浸在欲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