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酩慢慢地进入他,伏野太紧了,即便扩张了两下也还是这么紧。他的肌肉像是终于发挥出了作用,好像连后穴里都被锻炼过一样,夹得楚长酩又疼又过瘾。
终于插到底的时候,楚长酩都出了一身汗。他用的算是背入式,这让楚长酩能居高临下地看到伏野那丰厚的背部肌肉。这男人长得太壮了,操起来总有种费力的感觉。
但很有成就感。
楚长酩开始慢慢动起来,他刚开始的时候还顾虑着要让伏野适应两下,而男人就像是个哑巴一样,只听得见他的喘息声,听不见他任何的呻吟和呜咽。
楚长酩不满地捏了捏他的耳朵,说:“会叫床吗?”
伏野诚实地摇头。楚长酩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伏野眼睛湿润着,嘴唇微张,仅仅是进入就已经让他难耐得浑身发热。
楚长酩便教他:“我草一下,你就叫一下。”
“怎、怎么叫?”伏野为难。
楚长酩狠狠掐了把他的臀肉,伏野疼得下意识啊了一声。
“就这么叫。”楚长酩说。
伏野立刻点了点头,他如临大敌的样子让楚长酩觉得好笑,但他下身的动作可不轻,直冲着伏野的前列腺就撞了过去。
伏野谨记着楚长酩的吩咐,连快感都没感受到,就紧张地等待着楚长酩的进入,然后啊地叫了一声。
还抢了一秒。
楚长酩拍了拍他的屁股,无语道:“节奏找准没?”
伏野的猫耳朵垂下来:“没、没有”
“再练习一下。”
猫耳朵顿时就精神了:“好的,先生!”
楚长酩笑了,他不再管伏野的反应,用力往伏野那软穴里草了十几下。
伏野一开始还不知道,用心地找着节奏,后来发现楚长酩完全是随心所欲地抽插,他还没找到楚长酩的节奏,就直接被草得头昏眼花,啊啊叫着,也不知道节奏了,只知道脑袋发晕、眼神发直,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楚长酩草了一会,停下来,听见伏野剧烈的喘息声。这男人知道求饶了:“先生、轻点轻点”
“刚刚就知道叫啊啊啊的,现在还知道要喊轻点了?”楚长酩笑话他。
伏野茫然片刻,下意识顺着楚长酩的话说:“我、我知道了”
“嗯?”
“除了啊,还要喊轻点。”
“还有呢?”
伏野呆住。
楚长酩吓唬他,还把性器抽出来:“不知道的话,我可不草你了。”
伏野急了,他甚至想回头求楚长酩,被楚长酩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整个人都僵住了。
“好好想。”楚长酩不想多废话了,把整根性器直顶到最深处,伏野在他全进入了之后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啊了一声。
楚长酩微微喘气,紧有紧的好处,这男人生涩得不知道如何迎合楚长酩,穴肉全凭本能在吸吮楚长酩的性器,舒服得楚长酩也忍不住呻吟了两声。
他又开始抽插,这次就更加放肆了,直来直去,速度快得伏野都跟不上他的节奏,被弄得浑身发抖,后穴里湿了一片。楚长酩总是重重地插在最里边,还不等伏野反应过来就拔出去,再插进来。
他使劲干着身下这个强壮的男人,抚摸着他的肌肉,但还是不得不握住他的腰肢,把他固定在原地。
安静的浴室里只剩下肉体拍打的身体和伏野的呻吟声。楚长酩喘着气,眉眼难得现出一些锋锐的色彩,他微微俯下身,舔舐着伏野的背脊,与此同时下身还不断撞击着伏野的后穴。伏野让他产生了征服欲。
伏野被他草得连连发颤,声音都在发抖,但还是坚持着楚长酩让他干的叫床,但他跟不上楚长酩的节奏,只能混乱地瞎叫,到最后嗓子哑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喘息着。
楚长酩最后狠命干了伏野几下,重重地操弄着他的前列腺,然后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他喘了口气,垂眸看见伏野软倒在地上,台面上粘腻的液体显然不是洗澡水,而是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
楚长酩的手抚摸着伏野的身体,然后笑着说:“第二次?”
“先生”刚刚被开苞的伏野还没从第一次里面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