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酩语带笑意:“很会吸。”
又被夸奖了。
德维多昏昏沉沉的大脑中因为这句话而回荡起一片欣喜。
他的神明,他所信奉的神祗,因为他而感到满足和愉快。这是再让德维多高兴不过的事情了。
楚长酩并不急着抽动,他的手落在德维多的性器上,轻轻揉按着:“也帮帮你,怎么样?”
德维多几乎要哭出来了,因为他饥渴的地方得不到满足,而无关紧要的地方却总是被楚长酩拿来做文章。
他小声地呻吟着,祈求着:“请您、草我唔嗯、呜呜”他真的哭了出来,眼角有泪珠划过,那张看上去清秀可人的脸也变得通红,他喘着气,敏感点尽在楚长酩的掌控中,这几乎让他生出了一些害怕,“求您了”
他在乞求楚长酩给他一些慈悲和怜悯,别这么吊着他,别这么折磨一个刚刚被男人进入的生涩的人。
楚长酩不为所动,他的手指缠绕在德维多的性器上,从龟头摸到囊袋,这根发育不良的阴茎在这时候也颤颤巍巍地吐出一些水来。德维多羞耻得浑身发红,甚至别开脸不忍心看楚长酩对他性器的玩弄。
“别转眼。”楚长酩提醒他,“看着。”
德维多抿着唇,即便眼圈通红,还是忍耐着羞恼,眼睁睁瞧着楚长酩把他的性器玩弄到射精。
第10章 选男人
德维多射精之后,就像是虚脱了一般,软在椅子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被楚长酩逼得浑身发烫,脸颊通红,眼眸像是荡漾着水波一般脆弱而隐忍。他轻轻哼着,这小声的呻吟像是刻意的勾引一样,回荡在楚长酩的耳边。
楚长酩开始动起来。他深入在德维多后穴中的性器慢慢抽出,然后重重地顶进去。
“啊——!”德维多惊叫了一声,失神地感受着那剧烈的快感。
他无法反抗楚长酩这样大开大合的抽插。楚长酩总是喜欢全根抽出,再全根没入。他没怎么擦过德维多的前列腺,但那种全然的占有却仿佛让德维多感到这个男人正在标记自己。
是那种纯粹的、野蛮的插入。
德维多浑身发抖,他那两个肉穴都不停地冒出水来,发育得不怎么优良的性器在射精一次之后就难以为继,但这时候也保持了一定的硬度,偶尔流一点水,像是故意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楚长酩的手在抚摸着德维多的腰窝,那是他的敏感点,哪怕隔着衣物,也能让德维多敏感得发颤,然后轻声求饶:“求您、啊——别折磨、呜呜别折磨我呜啊啊——!别!别碰那儿!”
他的声音陡然高昂起来,因为楚长酩仿佛突然想起来,这地方还有个前列腺。
他不再全根没入了,却用那硬质的龟头顶弄着那个地方。
德维多哭了出来,眼眶溢出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泪眼朦胧地望着楚长酩,恳求他给自己一点仁慈。
前列腺被揉弄的感觉让他又爽又难受。爽自然是爽的,可前穴却没能得到相等的快感,这时候饥渴地收缩着,深处的孕囊不甘寂寞地抽搐,让他难受地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赶紧插进去捅一捅。
楚长酩不去理他,他今天决定了不草雌穴,那就是不草。德维多求得再厉害、哭得眼睛都肿起来,他也毫不动摇。
虽然德维多这时候哭起来,看着真是可怜巴巴的。
教皇冕下的容貌偏女性化,那哭得眼圈发红的委屈样子让楚长酩忍不住心软,他在他耳边说:“别哭了。”
“呜、嗝求、求您唔嗯、摸摸前边我、嗯、我受不了”他扭动着身体,后穴收缩得像是快坏掉了。楚长酩能想象他雌穴里更糟糕的场景。
楚长酩叹了口气:“真想吃?”
“嗯!嗯!”德维多连忙点头。
楚长酩笑了一下,他说:“但是前后两个,只能吃一个呀。我草前面的,后面就不饿了?”
“啊”德维多纠结起来。他糊成一片的大脑大概是想不出这不过是楚长酩恶趣味发作的结果。
楚长酩瞧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了,顿时失笑,在他耳边说:“好了好了,给你吃一点。”
他把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德维多浑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