蘼花香正幽幽地散发在整个空间中,所有人都变得疯狂了。祭坛上的那些变得越发激烈起来,楚长酩不忍心看,往边上瞧,瞧见一幅幅辣眼睛的场面。
那些教士,或许已经确定了楚长酩的身份,所以这时候毫无顾虑地相互做爱起来。天启教会崇尚禁欲,只有林伽赐予的性爱快感才能被接受和享用,现在不正是林伽的赐予吗?
楚长酩不得不收回目光,他感到啼笑皆非与哭笑不得。他心中五味杂陈,为这荒诞的场面和波折的命运。
他看向德维多,这位长庚教皇与他对视,在某一个瞬间,面色微变。
楚长酩眯了眯眼:“长出来了?”
“是的,吾神。”德维多轻声回答。
“荼蘼花香真的这么厉害吗?”楚长酩纯粹出于好奇地问了一句,问完了才意识到德维多对他的称呼已经变了,可这时候再提又显得古怪,他只能暂时跳过称呼的问题。
德维多微微蹙眉,他也深受荼蘼花香的影响,但还是不得不先回答楚长酩的问题:“非常厉害。”
楚长酩心想,这就厉害了?我这还是下意识用精神力收敛了之后的。?
他总算是真切意识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威力,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认真学习精神力,争取把自己的信息素护得严严实实的。
德维多依旧跪在那里,楚长酩注意到他纤瘦的身体,想到网上关于长庚教皇体弱的传言,忍不住叹了口气:“站起来。”
德维多顺从,并且还疑惑地看了看他。
抛开其他不谈,说真的,这位对外冷酷残忍的长庚教皇在他面前表现出顺从和乖巧的行为来,让楚长酩多少感到了蠢蠢欲动。
他眸色微深:“长庚,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吗?“
“当然,吾神。”德维多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他笑得干净而纯粹,让楚长酩第一次意识到他也是一个狂信徒,“我乐意之至。”
楚长酩沉默了一下,他知道德维多之所以愿意,完全是因为他将他认作是林伽。这和他是不是楚长酩没有关系,这和楚长酩没有关系。
他的语气不再那么柔软。他的确感到些许的欲望,不管是因为信息素觉醒的原因还是因为德维多的刺激,但是楚长酩却感到了些许疲惫:“那么,把衣服脱了吧。”
德维多慢慢脱着衣服,他的身材苍白而纤细,柔软得并不像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有着娇弱的皮肤和细嫩的性器,此刻那皮肤上慢慢泛起了血色。
德维多赤身裸体地站在楚长酩的面前,他的目光执着而火热,楚长酩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用欣赏的眼神看着德维多的身体,这并不是一具十分男性化、像是格列兰元帅那样强健的身体,可是他也独具一种娇柔和纤弱的美感。
这和德维多的内心全然不符。楚长酩知道,即便是在此刻,即便是面对着自己心爱的神明,德维多也依旧掌控着场面上的主动权。
楚长酩突然说:“分开来,让我看看。”
楚长酩在夺回掌控权,而德维多毫无反抗的余地。他不会反抗,因为楚长酩是林伽。
于是德维多安静地坐上那宽大的椅子,他努力把双腿掰开至最大,双手主动分开了自己的阴唇,露出那隐藏着的娇嫩穴口。
楚长酩站了起来,他伸出手,指腹揉按着这新出现的雌穴:“被人干过吗?”
“不,没有。”德维多喘着气,他的目光虚无而飘散,脸上泛起了薄红,这是难得能从长庚教皇脸上看到的鲜活的表情,“都是您的,”他喃喃说,“我是您的。”
楚长酩沉默着,他的手指微转,插入了德维多的雌穴。
“啊!”德维多猛地大叫了一声。
他太紧了,即便是一根手指,也承受不住。
楚长酩想到安米尔曾说过的,德维多的发情期全靠道具撑过去。依他看来,恐怕道具都没怎么用过,全靠熬吧。以德维多对林伽的虔诚,恐怕得不到林伽的许可,他根本不会碰触自己。
德维多艰难地喘息着,他痴迷地望着楚长酩,仿佛这俊秀的青年是他永生的爱人一般。楚长酩不为所动,手指微微转了转,发现这干涩紧致的穴道实在是难以插入。
他说:“没有做准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