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尔西斯屏住了呼吸。那根粗大灼热的性器正一点一点进入他,这和刚才手指的进入并不一样,这种隐秘部位的直接相撞,让他有一种受到触动的感觉。
当楚长酩的性器全根没入的时候,他们都松了口气。那性器的前端顶到了列尔西斯的孕囊,可此刻列尔西斯已然半失神,根本不知道这会导致怎样严重的后果。
楚长酩慢慢抽插起来,他一开始动得并不激烈,体谅着列尔西斯,可之后他就毫不容情了,每一下都会重重地顶到列尔西斯的孕囊入口,那酸软的感觉让列尔西斯腿都要软了。
他像是被人从里面掌握着最敏感的地方。列尔西斯茫茫然然地想。快感堆积得太快了,几乎让他无法反应过来。如果此刻他不是被楚长酩压在墙上的话,他恐怕整个人都要软下去了。
当楚长酩又一次撞到他的孕囊时,列尔西斯恐慌地求饶,语无伦次:“不、求你别、啊啊、别碰那里,”他就要哭出来了,眼睛泛起了水汽,他眨了眨眼睛,努力回忆着曾经在学校里学过的那些东西,“那是、嗯啊!那是生孩子、啊!生孩子的地方要、要撞坏了”他艰难地吐字。
楚长酩笑了一下,绕有余力地撩起粘在列尔西斯汗湿额角上的一点碎发,他亲了亲元帅阁下的嘴唇,说:“放心点,不会的。”他说一句话,就撞一下那最深处的地方,“不碰这里,怎么有孩子?
列尔西斯哭得凄惨。他的导向太高了,而站在他面前的这个青年,拥有着整个焚宙星系最高的导向。
可是别看他这个样子,其实他下半身流出来的水,一点也不少。楚长酩甚至感到那穴道已经彻底被他草软了,乖顺得厉害,插起来有一种独特的快感。
楚长酩喜欢折磨孕囊,因为格列兰元帅的表情让他觉得物有所值。
列尔西斯不断发出呻吟、喘息和呜咽,他声音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了。他感到身体深处真的要被撞坏了,楚长酩的抽插一下比一下深重,他不得不再次努力让楚长酩好心地放过他:“别、别了轻一点、唔嗯嗯、轻一点、啊别碰那、不行会坏的、我会”
“不会的。”楚长酩轻柔地安抚他,“你不会坏的。”
“我会!会坏的!”列尔西斯气鼓鼓地说。他清醒的时候一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此刻他神智全无,甚至还昏了头撒起娇来。
楚长酩笑了一下,他轻声说:“试一下才知道。”
列尔西斯瞪大了眼睛,下一刻他就呃呃地叫了出来。他这才知道,原来此前那种插法还真不会插坏。
因为那已经是楚长酩留着力的了!
他可怜地呻吟着,嗓子已经变得沙哑,可快感却层层叠叠地累加上来。楚长酩丝毫不体谅他,每次都是全根拔出全根没入,每每都要擦过敏感的地方,然后重重地插到他的孕囊。况且楚长酩动得还很快,列尔西斯很快就受不了了。
他绝望地发现那快感涌向了另外一个地方,他的性器。而那快感带来的后果绝对不是射精那么简单。
他昏沉的大脑响起,距离他上一次上厕所,似乎有一段时间了。
这条信息摆在这里,好长时间没能引起他的警觉。直到楚长酩在他耳边低喃:“抱歉我可以射进去吗?
“可以”列尔西斯被他那温柔的语调所迷惑,顺从地答应下来,可下一秒,他忽然警觉,“不——!”
可楚长酩已经开始射精了,他的精液打在最里面,激得格列兰元帅浑身颤抖,他清楚地意识到,有一些东西要发生了。]
他大声地叫了出来,浑身颤抖,跟随着楚长酩一起高潮射精,然后在楚长酩惊异的眼神中,他的阴茎在射完精之后,颤抖着流出了黄色的尿液。
“咦”楚长酩的手轻柔地揉捏着列尔西斯的性器,语气惊异。他还贴心地帮着格列兰元帅抖了抖水,然后拍了拍那湿润的龟头,轻声说,“好孩子。”
谁是你好孩子!
格列兰元帅羞愤欲死。
他冷着脸,直到楚长酩帮他把身上一切都处理干净、让萨沙通风透气之后,他们各自穿上衣服,萦绕在他们之间的那种沉默也依旧存在着。
最后还是楚长酩主动打破了这种氛围:“抱歉,我刚才内射了,当时没忍住。”他歉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