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
楚长酩享受着诺里斯的主动。为了回报他,楚长酩伸手握住了诺里斯挺拔的性器,为他抚弄起来。
“啊!”诺里斯大叫了一声,他腰身一软,直接坐了下去,仍旧插在他体内的性器恶狠狠地撞击上他的孕囊,又痛又爽的感觉直冲大脑。
他颤抖了起来,楚长酩不过是稍稍揉弄了几下他的龟头,他就直接射了出来,精液流淌在楚长的小腹上,等到诺里斯清醒过来看到的时候,他几乎面红耳赤。
“呜————别、别撞了……
虽然在诺里斯高潮的这段时间里,楚长没怎么动,但停留在对方体内的性器依旧恶劣地轻轻摆动,用硬质的龟头撞击着对方孕囊的入口,像是一定要把这个小口撞开一样。
诺里斯受不住,他唯穴内的软肉不停地抽搐着,流淌下来的淫水沾湿了两人的交合。
“别停下来啊,陛下。可不能光顾着您一个人爽吧?”
楚长酩的话让诺里斯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过那眼中的水光他的瞪视完全没有起到任何用处,反而更像是性事中的情趣。
不过诺里斯还是上下起伏起来,不过这并不是为了取悦楚长,而是为了让他尽快射出来。诺里斯不想再听见青年恶劣的措辞了。
楚长酩也无意在此纠缠。时间还多。
在诺里斯又来来回回让那根东西在穴里插了几十下之后,在诺里斯脱力之前,楚长酩终于射了出来。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性器的前端抵在最深处,将精液按照诺里斯的需求全部射入他的孕囊。
那一瞬间的快感让诺里斯同样也射了出来。他饱胀的雌穴、空虚良久的后穴,都在这瞬间的内射中陷入了高潮。他浑身汗湿,不停地喘息尖叫,不得 不用手撑住两边才让自己的身体没有软下来。
在楚长酩射精的时间里,他几乎要用手盖住脸,才能挡住那泛着水光的眼睛。他差点就哭出来了。
两个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
楚长酩作势要把性器拔出来,不过却被诺里斯三世连忙阻止了。
他有些疲惫地指挥楚长酩从边上的床头柜里拿出一个东西,那是个阴道栓塞,白色长条形的异物,底部是微微凹陷下去的圆形,有一定的吸附力,刚 好可以堵住孕囊的小口,但非得塞得很深才行。
楚长酩目睹诺里斯将东西塞进去,微微笑了一下。
诺里斯没注意楚长酩的表情,他穿好衣物,活动了一下,感到有些许的难受和异物感,但为了孩子,也只能这样了。
诺里斯还有别的事务,匆匆过来和楚长酩打了一炮,就又匆匆离去。楚长倒在床上,颇有一种自己真的是后宫妃子的感觉。
他把衣服整理好,抑制器也带上,才叫来笛安,让他收拾屋子。
笛安不愧是经过了严苛训练的内侍长,即便是在这样浓郁的信息素残留环境下,也能够保持良好的专业素养,面不改色地打开室内换气系统,等到味道都已经消失,再开窗透气。
外面是干燥凉爽的阴天。这是楚长酩最喜欢的天气。
笛安转头对楚长酩说:“先生,我能请求你一件事情吗?”
“什么?”楚长酩有些好奇。
“你以后和陛下做完,麻烦您开一下室内换气系统的开关。陛下是不会想到这件事情的。”笛安面不改色地说,“但是如果多来几次,即便是像我这样的内侍,也会控制不住的。”
楚长酩愣了愣。
他点了点头,然而等到笛安走后,他却皱起了眉。
笛安这么说,言下之意是……
诺里斯的信息素是咖啡糖,总不至于有什么特殊的效果,所以是……茶蘼花?
三分钟之后,楚长酩看完荼靡花的百科介绍,彻底地沉下脸。
所以,他现在不仅是育种者眼中绝佳的配种者,还是所有焚宙人的催情剂、春药、手动发情制造者,
楚长酩面无表情地叮叮两声。
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收到了法乌的来信。
前几天法乌也不停地给他发消息,询问他的情况,但楚长酩考虑到此间主人目的并不明确,一直都没有回复。法乌显然是越来越着急,发消息的频率也不断地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