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崇:“我……”
马小染白他一眼,“还不都是因为你,那学姐看我们一起天天吃饭,还以为她被甩和我们有关,就打起来了……”
11班女生:“有病。”
马小染放下心之后就还是有点愤愤不平,忍不住毒舌,“你看她那个样子,头发太长,小腿太粗,太平公主似的,谁会喜欢她啊,喜欢她的都瞎了眼,他哪里配得上咱们景崇。”
小伙伴:“……”
马小染压下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你们看咱们家景崇啊,长得又高又帅,还会打篮球,看看这桃花眼,看看这高鼻梁,穿个白色运动衣就能迷倒一大群人,她算个什么东西,贱人!”
景崇:“……”
马小染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跑了,立马圆过来,“不过我觉得景崇还是没有林研修好看,他简直就是盛世美颜……”
林研修:“……”
然后班里女生就他们两个谁的睫毛长讨论了起来,后来还让他们两个每人拽下来一根做参照。
这些女生里面不乏有喜欢他们的人。
年少的喜欢都是这样,喜欢的人站在高处,一但有个人开启了讨论,自己也就随着小伙伴貌似不经意的参加,还要做出我不是很关心,很想知道的状态。
讨论他的时候,绝不会先说以免显得自己太过热情,也不会不说,显得自己太过冷淡。谈话中不敢保持自己对这个话题特别的热情,也不敢保有的特别的沉默。
小伙伴们掩饰着自己的心思参加完讨论,又找个理由逗了逗班里的两大帅哥,就散了。
马小染内心忐忑的等了大半天,第二天运动会进行到一半,学校就发下来了通知,高三音乐艺术生因打群架被通报批评,记了大过,并且回家反思一周。
而马小染和李若只是被罚写了个检查,还有具体的事情经过。
马小染高兴的抱着李若转了一圈,拼命地在观看台上扯着嗓子给小伙伴们加油。
运动会进行到中午的时候正好结束,学校大赦,放了学生半天的假,晚自习第三节上课前回来就行。
景崇收拾好东西就在班里等着剩下的四个小伙伴,他摸出手机给杜丞言发短信,——古城墙去吗?
——那边盖好了?(秒回)
——高中开学前就完工了,前一个月没开放,只接待外国人,现在可以进去了,你来吗?
——你自己?
——不是,还有他们四个。
——不去,一会和我们班长去网吧,吃过晚饭打会儿台球。
五个小伙伴过来古城墙的时候日头正盛,只不过风是凉的,站在太阳下也没有那么热。
小伙伴觉得很新奇,上初中的时候听说这边要盖一个古城墙,把一条街都给拆了,下大雨的时候整条街都是土坑。
林研修的初中是个非常严厉的寄宿中学,从学生嘴里听到的字眼就很少,学校的规定很多,食不言寝不语,上课不许说话,下课不许打闹,没有社团,篮球场足球场,乒乓球场很多,就是积土。
班级里倒是有很多的小组织,只不过学校每一年都会分一次班,把学习好的抽出来放到一个班级,同学之间人情味总是淡淡的。
初三分过班之后,特别是他被传出来作弊,林研修就更加把自己排除在他们的话题之外,几乎就是应了那一句话,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像是古代要考状元,光宗耀祖的书生一样,只不过家里人的两人天天争吵,会关心自己是否光宗耀祖吗?
“哎,你们快过来,这里有个状元盒。”
景崇从林研修旁边迈了过去,“什么状元盒?”
“你看。”
几个小伙伴都来到了文庙邪对着门的桥上,只见下面都是烫着红色锡箔纸的金箱子,上面从左到右是,状元,榜眼,探花。
桥下满是往箱子里扔的硬币,石桥旁边有一架硬币兑换极,景崇用手机扫了一下,就堆着一大堆硬币走了过来。
他把手捧到林研修的面前,“试试?”
“这只是一种圈钱的营销手段,不准的。”
景崇无语,“我们都知道,玩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