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得慌。”陆云罹将银行卡扔回了桌子上:“你还八卦这些?”
“无论道听途说还是故意为之,我的确知道。”谢知安没有不否认:“你们的关系似乎并不糟。”
“嗯哼。”陆云罹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因而他只是胡乱哼唧了一声。。
“这周周末有一个慈善晚宴,我会代表谢家过去。”谢知安略显迟疑的问:“陆家应该也是拍小一辈过去,你……有接到什么消息吗?”
“现在周一,距离周末只有快乐的四天,而我并没有接到任何消息,应该是大哥去。”
“哦……”谢知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失落:“你,不为自己争取一下吗?”
陆云罹装作毫无察觉的将盘子全部收拾好:“争取什么?继承家业吗?那可别,我怕我家老爷子被我气得起不来了。”
说罢,便提着食盒走到了落地窗前:“钥匙给你放在柜子上了,明儿还要上班,我这种老年人晚上得早点睡。”
“嗯,晚安。”
谢知安又恢复成了没事人的模样,将陆云罹送了出去以后,这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陆云罹不去,这下子宴会上是真的一个人都不认识了。
一想到父亲今早派人拿过来的一长串人名,谢知安只觉得一股烦躁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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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悠闲地一周里,陆云罹顺利的将游戏打上了王者,谢知安依旧为了学期论文和周末的晚宴没有来过警局。
而其他成员则是快速的编好了学习交流的总结,并联合坑了陆大队一顿午夜烧烤以慰藉他们受伤的心灵。
金龙购物中心老板穆清的消息热度也依旧没有消下去,就连调查组众人吃烧烤的时候也没能避免听隔壁桌的小女生们讨论。
“哎,你说这位该不是故意炒作的吧?这都多久了热度还没下去,跟个明星似的。”白秋一边吃着烤肉串一边撇嘴。
“也不亏,这么营销一波,商城的正面形象上去,那可都是真金白银。”傅思齐理智的分析道。
“不过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难得出来和调查组的人一起吃饭的封燕飞将自己的一头长发重新用皮筋儿扎到脑后:“怎么这么巧就挟持的是他?哎,我说狼崽子,别光顾着吃行不行,猪啊?”
“那有啥好疑惑的。”陆云罹将最后一串烤翅放进自己盘子里,抬手喊了一声:“老板再来10串烤翅,20串小烤肉。倒霉事儿上门,躲都躲不开,这叫时运不济。”
“别在那儿瞎琢磨了,案子都结了,把自己琢磨秃头就高兴了?”陆云罹靠在椅子上眯眼看了一会儿不远处正弹着吉他给女朋友唱情歌的大男生,感叹道:“现在的小孩子啊……”
“作业还是太少了。”
其余众人:?我求你做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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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的慈善晚宴于七点正式开始,这次晚宴的主要邀请对象为商界精英,但是由于主办方是商场新贵,因而像一些大家族都只拍了小一辈过来。
谢知安一进场便被一些还没正式与他打过招呼的人围住了,起初他还能客套的与这些人进行寒暄,但过了半个小时不到他便已经疲惫了。
不断进入耳朵的话语,众人有意无意的互相试探,在这写满虚伪的环境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恶意的无限放大——这让谢知安有一些想吐。
一位身形已经严重走形的中年男人怀里搂着一名年轻女子走到了谢知安面前,伸出他肥厚的手掌,谄媚地说:“谢小少爷,我是境开地产的刘付。”
谢知安忍受着剧烈的头痛感在脑内搜索了一下这个人的名字——毫无印象,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但良好的礼仪教养还是让他伸出手与刘付回握了一下:“你好。”
刘付的眼神让谢知安十分不舒服,那种夹杂着贪婪和隐晦欲|望的眼神,黏稠而恶心。
碍于谢知安的身份,刘付的眼神仅仅流露出了几分便被他仅存的理智撕扯了回去,转身急忙搂着自己的女伴离开了。
趁着这一瞬间的空挡,谢知安拦住路过的侍者,让他带路,尿遁进了卫生间。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