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拆散牛郎织女的王母,还是偷小孩的“偷娃婆”了。
陆云罹挑了挑眉,目光直接投向了角落里那张空着的办公桌——得儿,感情自己这嘴开过光,这祖宗怎么今天来了?
谢知安今天穿着一件驼色的羊毛衫,带着一副与往日不同的玫瑰金色的眼镜,坐在被空调直吹的地方,软乎乎的一头卷发随着空调的热风慢悠悠的左右晃动着,像极了冬日里呆在暖炉旁的大型犬。
角落的那张桌子原本是用来堆杂物的,上面乱七八糟的放着一些陈年老资料,桌子面积也不大,相比于一个成年男性来说,着实有些伸不开手脚。
但是谢治安依旧把自己整个人匹配了进去,倒也不违和,就是一双长腿伸展不开只能弯曲的放着。若是给外人看起来,当真是起来有些坐没坐相,但是却有了几分调查组吊儿郎当的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