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犹豫的时候,忘了接盒,对方也没递杯。
就被烫了。
“咵碴——”
撒了王野一裤子。
全他妈烫档上了。
“我操,秦狗多大仇啊,这玩意儿没了,你也吃一半的亏!”王野嚎起来,直接从椅子上弹起来。
这话半混半黄,秦歌想再烫他一裤子,看谁比较吃亏,但是看王野脸色都变了,又不敢大意,下意识就掏过去。
“抱歉,里面有我的干净裤子,进去换了吧。”秦歌看王野手还兜着那个小盒,先给接过来。
郝虔诚都看在眼里,就说:“秦经理,人你烫的,裤子也得你帮忙,要是王总玩个情趣,偷了你的裤衩子,是不是吃亏了。”
所有董事里,就属郝虔诚嘴最碎,最没品,也最捉摸不透。
秦歌自己知道因为头痛的毛病,自己落了不少以前的事儿,但是现在秦歌没工夫想了,好像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和王野关系不一般,这个倒出乎意料。
“跟我进来。”秦歌说。
两个人进了屋,秦歌在窗柜下面给他找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