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闹!”李知返腿软的都要跪了,才把“闹”字说出口。
“这就闹了?”贾临圻开始解着衬衫的纽扣,拉着李知返站到淋浴下不老实的对李知返做这做那,他边咬着李知返的唇边满意的听着李知返压在嗓间的喘息,“学长好好闹一闹你!刚刚你浪/叫的声音真好听,骚的不行,下回录下来给你好好听听。”
“我…才没有。”李知返有些站不住脚紧紧攀扶着贾临圻的肩膀,他觉得明明就是骚话张口就来,骚操作伸手就做的学长更骚些。
贾临圻见李知返否认,捏了下李知返的鼻子似是惩罚。他看着李知返颔首的样子看了半天,又讨好的把手上动作放轻揉了些,捏了捏李知返的腰:“咱们能不能,把之前没做完的都做完?要骚就得骚到底是不是?”
李知返赶紧摇了下头:“不能!”
贾临圻一看李知返不同意,也没想着要强迫他,说了句“学弟真狠心”就继续手上的动作。
李知返咬咬嘴,觉得贾临圻今天的动作似乎格外卖力。他伸手也往贾临圻那儿摸,摸上去的时候吓了一跳,心想着这也太强悍了吧!他都不好意思往那上面握了。
“愣着干什么?又不是没碰过。”贾临圻催促了一声,“快点,小手再不动一下你的学长就要被憋炸了。”
李知返只觉得今天晚上似乎格外漫长,后来热水器都淋不出来热水了贾临圻才用浴巾包着李知返把人带到床上。他又累又困,躺在床上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贾临圻翻了个身把手搭在李知返胃上,怕他还难受就一直帮他捂着。洗过了澡,李知返的身上有着沐浴露的清爽味道,贾临圻多闻了几下,根本就舍不得把挪开脑袋。
这种情景,从前都是在他的梦里才能出现。虽然他春梦没少做,但正儿八经的梦也做过不少,都是一些青春往事,就跟拿刀刻在他脑子里一样。
他印象最深的,就是李知返乖乖站在升旗台上的情景,那天李知返脸涨得红红的被教导主任拿着大喇叭批评。贾临圻觉得一定是初次见到李知返的情形深入骨髓,所以才会反复梦到这一刻。
教导主任的喇叭分贝贼大,升完国旗他就对着喇叭一喊:“高一四班的季寥,和李知返给我上来。”
贾临圻都要烦死这个阴魂不散,到处盯着班级后门抓违纪学生的教导主任了。一看见他就想在心里骂他几句,也不知道他成天板个脸,逮个学生就得教育两句的逼装的有什么劲儿,就连升个国旗也得找下存在感。他掏了下耳朵,根本就不想听教导主任拿着喇叭瞎逼逼。
“季寥旁边那小学弟脸都红了。”体委站贾临圻身后偷摸乐,“看来季寥这三炮又带坏一个好孩子了。”
“季寥压根儿就交不到好孩子属性的朋友,还他妈好孩子呢!”贾临圻的眼睛都不用扫向讲台,就能想象出来季寥那吊儿郎当的模样。
果然,季寥还是嬉皮笑脸的站在升旗台。倒是季寥身边这个小学弟脸确实像充血了似的红的透透的,头也压的特别低,那怯怯的模样像个可怜的小白兔。
“季寥旁边那个学弟叫什么?”贾临圻多看了几眼,回问了下/体委,“叫李什么来着?”
体委摇头:“没注意听,好像叫李什么返。”
“你他妈不好好听溜什么号呢!”贾临圻埋怨一嘴又把视线定格在这小学弟身上,“现在还有脸皮儿这么薄的小孩儿可真不容易。”
“你不也没仔细听么!”体委不甘心的回了道,下巴朝升旗台点了点,“这回仔细听,这装逼犯又要巴巴了。”
这教导主任果然和体委心有灵犀,体委一说完,教导主任就对着喇叭开始训话:“来来来,给我把头抬起来和下边的同学们说说你们在教室里干嘛来着!”
“…打扑克。”李知返看着怼到自己面前的大喇叭勉为其难的开口,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要被丢光了。
教导主任一边点着李知返的肩膀,一边把喇叭冲着李知返的耳朵:“教室是你们用来打扑克的地方吗?”
贾临圻觉得这小学弟挺可怜的,简直是被教导主任按地上摩擦的那种可怜,有些心生不满:“操,喇叭都要怼人家耳朵里了。”
“下回不打就是了!”季寥不耐烦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