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不关都行,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睡觉必须关门锁门啊!”季寥看了眼李知返,“明天你顺便送我去单位啊,我可不想再回家取车再开到单位。”
李知返心里暗骂了季寥几句,赶紧把卧室的门给关了,决定不再多看一眼这个让人心烦的玩意儿!他真的是脸太大了!
卧室被霸占,李知返也只好在沙发上呆一晚了。他留了个小灯,然后半躺在沙发上就着微弱的灯光看书。他在大学二有次生病回家养病时经历了点事儿,从此之后睡觉就必须锁着卧室的门才能入睡。那时候的寝室是四人寝,他总是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得心里不踏实。最后就算是睡着了,哪怕是一个动静稍微大一点的翻身都能让他马上惊醒。后来也是习惯了,他只有在锁紧房门的卧室里,才能睡上一个踏实安稳的好觉。
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这样,这毛病估计也是永远都好不了了。可能在别人看来每天入睡必须紧锁卧室的门是一件挺奇怪的事,但是没办法,不锁门他就是无法入睡。
李知返揉了揉太阳穴,他看了看此刻安静空荡的客厅,觉得今晚他可以不用睡了。他叹了口气,在客厅继续翻着书页,决定看书度过这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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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捉虫)
李知返一直半躺在沙发上翻着手里的科幻小说,他头一回看这类型的小说,觉得这小说确实挺好看的,也难怪要被拍成电影。他看了挺长时间,后来肩膀实在受不才伸手揉了揉,又动了动半僵的脖子。目光扫过时钟,已是半夜两点多钟了。
李知返仰着脑袋叹了半口气,然后眯着眼歇了一会儿,他现在其实挺困的,但是不敢睡。索性便睁开眼,继续翻看着手里的小说。
后来大概是困得不行,觉得书上的字都在眼前飘来飘去,他才关了柜子上的小灯想闭眼休息一下。他很清楚自己睡着了,却说什么都醒不过来。他似乎又变成了在大二时,生病的那个夜晚中无力的自己。
那天的夜很黑,李知返发烧躺在床上,他意识不清,觉得脑子一片混沌。迷糊间似乎有人在说话,但是他什么都没听清。隐约地他觉得床边坐了一个人,他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人是谁,结果屋里暗的仿佛他被一只手捂住了眼睛,什么都没有看清。
“谁?”李知返哑着嗓子问去。
得到的却是自己被禁锢住双手的回应。
李知返不傻,很清楚这人下一步的动作,于是便伸手抵抗。但他此刻病着浑身无力,哪里抵抗得了。他感觉得到对方朝着他压过来的身子,和扑在他脸上的气息。他一急,用尽全部力气挣脱了一只手去摸向床头柜上的铅笔刀朝对方扎了过去。
李知返估摸着是刺到了对方肩膀,他只听见对方闷声低喘了一声便转身逃走。他手上全是血,狼狈的起身走到卫生间把手冲洗干净后就倒在了卫生间。
那次发烧李知返病了很久,所有人都以为他不过是病的严重了些,却没有人知道他在生病的那一晚发生的这件事。
又是突然传来的一声响,让李知返心中一紧立刻睁开了眼睛从梦中惊醒。他此刻的心跳还在往上飙升,呼吸也是急促。他看了看窗外才发现外面不知何时开始下起来雨,安静的房间显得雷声格外震耳。
李知返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平静下来。他刚平复不到两秒种,一道闪电透过窗户照到卧室门口,那里忽地闪现一个人影,李知返顿时屏住呼吸,动都不敢动一下。
此刻似乎连空气都不再流动,李知返就直直的盯着那卧室的门口,像是那晚一样,听见了朝他越走越近的脚步声。他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的杯子,正想砸过去的时候看清了走到自己眼前的人。
“你没事吧?我在里边睡觉的时候听见你好像做噩梦了。”季寥走近李知返,茫然的看着他,甚至还没搞懂他为什么拿着水杯举的老高。
季寥皱脸挠头,打了个哈欠又眼里泪汪汪的说:“你这是要喝水还是要干嘛?举这么高该不会是要砸老子吧?”
李知返看着季寥从刚刚的恐惧里缓过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