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缠着手，抓住南城的运动衣，感觉一辈子都没有这么有安全感过。
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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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雨航的第一次是在跟南城交往的六个月以后。
在这之前，他天天都在想，南城为什么总是不跟他那个啥，是不是他没有魅力，还是他根本就不喜欢他啊。
他自己想，想得烦了也不敢跟南城说，怕南城觉得他饥渴。于是，纪凡就成了倾诉对象。
纪凡耳朵差不多要磨出茧子了，“你特么的会不会啊！你就天天洗白想上人家的床！”
“谁说我不会啊！不就那么回事嘛！”他特别不服。
纪凡撂给他一叠光盘，“回去好好看！”
方雨航拿着光碟，插在电脑上，就开始播放了，第一个画面弹出来的时候，他就赶紧戴上了耳机。怎么男人跟男人之间是这个样子的。
他从脸颊红到耳朵尖儿，不敢往下看了，他觉得有点恶心！
虽然恶心，但是如果对象是南城，他就……他也……他想了一会，觉得自己应该是愿意的。但是后来他也没敢再在南城面前想这件事了，怕南城早就知道，不肯跟他做，是也觉得这事恶心。
后来这事还是在他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他跟南城出去旅游了，难得的十一假期，他跟南城去了云南古城。
夜晚在一家民宿留住。
民宿的风格跟古城很像，古朴又温馨，唯独床就只有一张。
俩人交往这么久，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这些事也没拉下。
他也不扭捏，洗完澡就上床了。
南城出来的时候，就跟他不一样了。
他们这个床是靠墙的，南城非要让方雨航睡里边。
方雨航抱着被子不太愿意挪，“我习惯这样了，我要半夜可能会起夜，打扰你睡觉怎么办？”
南城就把他往里边推，俩人磨蹭了一会，他还是睡到了里边。
方雨航揪着被子露出一个脸，南城穿上拖鞋去关了灯。
屋里陷入黑暗。南城那边传来了绵长的呼吸。
可他还是睡不着。
他翻来覆去，最后试探性地嗫喏了一声，“南城，你睡了吗？”
南城没说话。
方雨航声音又低了一点，咕哝了一句，“我想抱抱。”
话落、南城的胳膊搭在了他胸口。
他特别高兴，欢欢喜喜地抱着胳膊，还拿脸蹭了蹭。
胳膊不老实，按着他的胸口，解开了他的睡衣扣子，把手伸进去了。
下面的事都是方雨航没有经历过的事，半小时后，南城把他弄得气喘吁吁地躲在墙角直发抖。
他终于知道南城为什么不让他睡里边了，要是在床边，估计就要掉下去了。
他还没回过神，南城就又压了上来，不给退路，就把他逼在墙角。
在下面的事，方雨航已经连想都不敢想了。
两个小时后，方雨航一点劲儿都没了，南城好像还饶有兴趣，想卷土重来。
他推着他的身子，“不行了，不行了，我歇歇，一会再来。”
南城笑笑：“那我再忍一会儿，就一会儿。”
第二次的时候，他的脑袋舒服地直晕乎，汗湿的额头抵在那人身上，“你是不是，是不是看碟了。你怎么……你怎么……”你怎么会这么多？方雨航问不出来，有点丢人。
早上俩人都起得特别晚，方雨航没劲儿，洗澡穿衣吃饭，都得南城伺候着来，宛如一个残障人士。
那天晚上晚上的具体经历，方雨航已经不记得了，唯一深刻的就是，那晚他好像躺在一个起着潮汐的海滩，迎接他的是一波又一波热浪。
南城关怀地问他，“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