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敬之看着镜子里全身chi luo的模糊身影,突然有点后悔刚才把眼镜给摘了,但是听着怀里的人逐渐变粗重的呼吸声,他又挪不开脚去拿眼镜。
“气死我了,我他妈摘眼镜干嘛……”他骂了一声,低头一口啃住了宋逸的锁骨。
突然袭来的细微的疼痛感让宋逸的肩膀一麻,电流般的酥麻感从锁骨瞬间传到了胯部,尽管他克制住了声音,祁敬之还是听到一声不低的shen yin。
他的嘴贴着宋逸的耳朵,忍不住道:“宝贝儿你喘得也太好听了吧……”
宋逸低着头,双手撑着洗手台,听到祁敬之因忘情而改变的称呼,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终于敢睁眼了?”祁敬之亲了亲他的耳垂,抬起了他的下巴,“我手活儿还成吧?”他坏笑着凑过去在宋逸的嘴角啾了两口。
宋逸往后靠在了他的胸口上,脸皮也豁出去了,抬起头看着他,憋出两个字:“凑合。”
“哟,您老这服务需求还挺高。”祁敬之故意使坏,用力地捏了捏小小逸。
宋逸吃痛地哼了一声,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祁敬之嘿嘿乐了两声,低头亲了亲他的嘴,手上继续服务。
宋部长到底是比小祁同志年纪大点,没小年轻去得那么快,祁敬之嘿咻嘿咻卖力服务了很久人才释放的。
他舒服完之后祁敬之的小老弟很不意外地又站了起来,反正就是你站起来我立刻也跟着站起来了,两个小老弟乖巧排排站。
于是两个人就又没羞没臊地一块帮着对方解决了,还顺带一起洗了个澡。
一个老处男,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八百年都没开过荤,突然来了这么一次,都跟疯了似的,洗完澡回到床上的时候,两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软趴趴地躺在床上。
宋逸没回主卧,被祁敬之揪进客房了,正好就在浴室旁边,两个人一路上边搂边亲跌跌撞撞就进去了,一进门就双双倒在了床上。
祁敬之闭着眼睛搂住了宋逸,有气无力道:“我都八百年没干这事儿了……我觉得我刚都快缺氧了……”
宋逸头埋在他的肩窝,忍不住笑出了声,“浴室那么不透气,你能不缺氧吗?”
“感觉身体被掏空……”祁敬之摸了摸他的背,“下回咱换个地儿,换个氧气充足的……”
祁敬之说着说着声音便小了下来,耳边传来平缓的呼吸声,宋逸抬头看了他一眼,已经睡着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祁敬之的睡颜,只是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除了帮他摘眼镜之外,他还没有碰触他的理由。
宋逸往上伸了伸脖子,轻轻地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
* * *
祁敬之第二天醒得挺早的,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床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宋逸已经不在身边了,床边放着一套新的睡衣。
昨天那件睡衣,两个人在浴室行苟且之事的时候早就弄湿了,具体真把衣服弄脏的到底是水还是其他什么东西只有当事人知道,所以他一晚上都是光着膀子睡的。
祁敬之穿上睡衣走出了门,张姨正在厨房洗菜,看到他的时候明显有点惊讶,“诶?小祁?你怎么在这?”
祁敬之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我昨天家里人住满了,我就来这睡了一晚,宋逸呢?”
“小宋不在屋里?我不知道啊,我一早就来了,没瞧见他。”
“没看到他?这么早他哪儿去了?”祁敬之看了看宋惟的房间,“是不是带小惟去医院了?”
“哪儿啊,小惟还睡着呢,医院他们一般都下午去。”
“这样啊……”祁敬之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那行,您忙着吧,我先回去了。”
“好嘞。”
祁敬之进家门的时候,祁耀已经起床了,正在浴室刷牙,他走进去上了个厕所,问祁耀道:“这么早就醒了啊,我爸是不是还睡着呢?”
祁耀满口泡沫,鼓着腮帮子点了点头,他漱了漱口,转头说:“哥你怎么换了身衣服?”
祁敬之抖了抖鸟,回答道:“昨天那件不小心弄脏了。”
“哦……”祁耀用毛巾擦了擦脸,说:“哥,我今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