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托弗说得对,他根本就是没有心的。
汤姆一直都是这样的,他能把自己的东西说出来,他对你不是没有戒心,只是比较低而已,然而当有人背叛,他就不会有情感可言。
克里斯托弗说他会背叛,可是,不代表他能承受人的背叛,始终背叛一个国家与背叛一个人,是不同概念,前者是法律的笑话,后者是情感的凌虐。
……
汤姆好几次想跟那些仆人说话,不过那几个人的态度还是一个样,静静地收拾好克里斯托弗的地方,他们也算是目不斜视。
他没有甚么方法,就只能这样待着。
汤姆知道,要是他乖乖的,克里斯托弗总会将他放出来。
但他也是想尝试一下自己的方法。
这天克里斯托弗带着巴黎的寒意回到大宅,他没有驾车出去,而是去了一家挺有名的地中海菜,亲自打包回来给汤姆。
克里斯托弗进屋之后就立即甩了鞋子,直奔上顶楼。那些食物还是热的,醺得克里斯托弗还是一手温暖,他倚在床边,用那双温暖的手捧起汤姆的脸来一个深吻,轻开他之后就解开汤姆的链子,让他自行吃饭。
汤姆习惯性地揉了揉手腕,他看着桌上的东西,并没有吃饭,而是问了克里斯托弗一句:「你能不能不再锁我?」
克里斯托弗却是真的没有再锁他,不过晚上那些运动是少不了的。
汤姆也发现,就算克里斯托弗不锁他,也能让他下不了床;他下了床,他也不能越过重重仆人离开。
他还是被困得妥妥的。
「西摩尔先生,请你放我走。」
那天克里斯托弗深深地埋在青年身体内,他自然是知道汤姆这个时候的用意,可是他还是身/寸在对方身内。
就算他舒畅了,也不愿意应和青年的要求。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青年的温度。
「我喜欢你呀,汤姆。」
他总是如此笨拙地拒绝对方一个又一个自由的请求,却又想不出一个更好的方法。
汤姆整个人都有着南方的温度,如抱着一块暖玉,手臂包裹着青年的手,细细抚摸。
「你这道疤是怎样来的?」克里斯托弗看着他的手,他之前也问过了几次,都得不到对方的响应。
他看着汤姆的眼睛,已经闭上,没有作出任何声音。
「汤姆?」
克里斯托弗也不再问汤姆甚么,不过那只有薄茧的手不断摸索汤姆的手臂,汤姆意识过克里斯托弗的耐性,心里来得一阵害怕,只得慢慢